他把我的狗燉了後續章節

2025-11-13     燕晶伊     反饋

「壞人,你欺負我媽媽!我討厭你!

「你還搶走了我的乾爹,媽媽說如果沒有你,乾爹肯定比現在還對我好!

「你這個壞人,賤女人!賤女人!」

沈墨城忽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徐佳柔,又看向蕊蕊。

徐佳柔後知後覺地去捂蕊蕊的嘴巴。

可該說的話都說完了。

我冷笑一聲,起身去了客房。

8

外面的人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

我清點了一遍明天要帶的東西,看都齊全,並沒有少,這才鬆了口氣。

「念薇,你聽我說。」沈墨城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我剛才問過佳柔了,佳柔說她根本沒有說過那些話。

「是蕊蕊聽了街邊那些人聊天自己學的。

「她是哭著走的,說真是對不起你,讓你別誤會。」

外頭的人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我躺在床上沒說話。

聽到我沒有回應,過了好半晌,沈墨城才又道,「念薇,佳柔真的沒有惡意……

「她叫你嫂子,長嫂如母,你沒有必要揪著這些事情不放。」

我冷哼,「確實,長嫂如母,那她竟然要和自己的爹……我也是長了見識。」

「李念薇!!!」

外頭傳來一聲暴喝,「你腦子裡都想的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這話若是讓外人知道了,可是會毀了佳柔的!」

我冷笑著打開房門,「我想你搞錯了,要毀掉她的是你們自己!

「若不是你們剛才差點親上讓人看到了,誰能毀了她?」

沈墨城滿眼失望地看著我,「念薇,你怎麼這麼齷齪。

「她就是喝醉了而已,這個你也要計較嗎?」

我確實可以不計較,我也不想計較。

關上的房門卻被他攔了下來,「念薇,你別鬧。」

見我不說話,他的耐心似乎耗盡,「你明天去和街坊們解釋一下,就說都是誤會。

「不然明天外面傳得到處都是,佳柔還怎麼做人?」

我冷笑一聲,一腳踩到了沈墨城的腳上。

他吃痛,下意識地收回了腳。

我眼疾手快地關上了房門。

「李念薇!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告訴你,你明天必須去和街坊說清楚,否則明天你廠長的生日宴休想我和你一起去!」

門外的腳步聲終於離開。

我冷笑一聲,上床睡覺。

如不是我知道這個時候和沈墨城提離婚他肯定不會同意,甚至還會說我發瘋,我一定會和他分得乾乾淨淨再離開。

但是我要走,這事絕對不能出任何岔子。

再說現在這個時候離婚可沒有那麼容易。

我也根本沒有那個時間。

但就算要走,我也要讓沈墨城蛻層皮。

今天這事傳了出去,肯定夠他喝一壺的了。

至於剛才沈墨城的威脅,我絲毫就不放在心上。

我明天就要走了,誰管他是不是和我一起去給廠長過生日?

曾經的我,或許還會患得患失,把這事當成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但現在,我嗤之以鼻。

9

第二天我等沈墨城去學校了我才離開。

我提著騰箱,滿懷忐忑地踏上了前往馬來西亞的船隻。

一個星期後,我隨著人流一起出了港口。

一出來,我便看到有人拿著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寫著我的名字。

10

姑媽是十多年前來的南洋。

剛到時,她只能當一個割膠女工。

後來在一戶華人家庭當了女傭。

幾年前她結婚生子,總算在這裡安頓了下來。

輾轉聯繫上我後,知道我爸媽都不在了,這才用了大半的積蓄給我買了這張船票。

她說其實她也不知道我今天會不會到。

自從船票寄出後,她就忐忑到現在。

她紅著眼睛說,終於,她對得起哥哥了。

姑媽生了三個孩子,兩個表妹,一個表弟。

一開始,我想出去找工作,但是姑媽不讓,她讓我先跟表弟表妹一起學英語和馬來語。

可是當我走了出去,卻發現這裡很多年紀稍微大一些的華人,則更多說的是廣東話和閩南話。

表弟表妹以前讀的也是華人學校,所以其實馬來語和英語他們都說得有點磕磕絆絆的。

於是我特意去了馬來人開的餐館打工。

漸漸地,我學會了馬來語。

英語也漸漸地熟練起來。

姑媽家的條件也不是很好,再增加一個我,家庭負擔還是重了一些。

好在我出去兼職之後,也能拿一些家用回來,姑媽在夫家也能抬得起頭來一些。

來這裡三年,我終於拿到了這裡的 PR,獲得了永久居留權。

其間一個表弟大學去讀了新加坡的理工學院。

我也跟著去了新加坡幾次。

兩年後,我成功進了新加坡國立大學,學的是金融。

每個星期,我都會和表弟回馬來西亞。

從新加坡騎摩托車到兀蘭關卡,再到馬來西亞新山。

把摩托車放新山之後再搭巴士回馬六甲。

周天晚上我們又搭巴士到新山,再騎摩托車回新加坡租的房子。

這樣奔波的日子,我過了四年。

11

離開九年後,準備回國。

其間,我也不是沒有想到過沈墨城。

但是再難的時候,我也都挺過來了。

從不會說英語時被毫不留情地嘲笑。

再到畢業後進了銀行工作。

這九年,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明月。

這幾年,我從來沒有打聽過沈墨城的消息。

我不知道他近況如何,也不知道他後來是不是和徐佳柔有牽扯。

我只知道,現在,是我們做一個了斷的時候了。

12

國內變化很大。

特別是我們沿海城市。

台商和港城那邊過來的商人不少。

街道車水馬龍,和我離開的九年前相比,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近幾年,我在學校還是認識了一些國內的好友的。

他們聽說我回來,都囔囔著要給我接風洗塵。

我推不過,晚上便換了衣服去過去。

我原本想著明天才回去原本住的地方看看,哪知今晚,便在聚會上看到了沈墨城。

「念薇!」沈墨城看到我,面色大變,騰地站了起來。

我朝男人看去,發現他這近十年,竟然沒有太大的變化。

反而十年的時間,讓那個原本就好看的男人竟又增添了一些儒雅的氣質。

我禮貌地點點頭,坐了下來。

同學們沒有人知道他和我的關係,便都疑惑地朝我看來。

有人看出我並不想說什麼,便很快扯了旁的話題。

整個晚上,沈墨城幾乎沒怎麼說話,也沒有吃什麼東西。

聚會結束後,當我走出酒店,卻見酒店門口,沈墨城默默地看著我。

13

九年不見,真是沒什麼共同話題。

「你,回去看看嗎?」沈墨城說完,期盼地看著我。

我頓了頓,點頭。

他似乎鬆了口氣,整個人好像都精神了一些。

「你,這些年都在新加坡?」沈墨城聽了一個晚上,對我這些年的經歷,還是有一個大致的了解的。

我默默點了點頭。

「好,好。」

他轉過頭,似乎快速地擦了把眼淚。

從路口轉到巷子裡,我發現原本住了不少人的街道,此時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而且很多人家的房門上,竟然都寫著一個個的拆字。

他解釋道,「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搬走了。」

他拿出手電筒,帶著我回到了曾經,我們兩人的家。

大門沒變,院子裡也沒變。

甚至,十年前我買的碎花帘子,還好好地安在房門上。

他手忙腳亂地給我倒了杯水。

屋內的格局,所有家具的擺放,都和九年前一樣。

如果不是看到他眼角隱隱多出的細紋,我還正當過去的九年,就是我臆想出來的夢。

正當我們剛坐下,相對無言時,門外有人大力地敲打著房門。

「沈老師,沈老師開門!」

沈墨城看了我一眼,起身。

「哎呀沈老師,你真的在家呢?

「沈老師啊,你既然在家,那我就要好好地和你說道說道了。

「您這可也是文化人,怎麼就做起了釘子戶了呢?你說你不搬,要等你老婆回來,可是你老婆都走了快十年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哎!」

「是啊沈老師,我兒子可是已經走讀三年了,我還等著這邊趕緊建好可以回遷呢,您這,您這不是害了大家嘛?!!」

「就是啊沈老師,我和你說……」

「我搬!」

我聽到沈墨城冷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外面的人先是詫異,又和沈墨城確認了一遍,這才歡天喜地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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