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跑去接你下班,卻聽到你即將出差的消息。」
「我和你的那位同事周衍,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那天。」
「我清楚地聽到他跟別人說,是你主動申請出差的。」
啊?明明是香港那邊的甲方指名道姓要我,我不能違約,才去的。
我從沒刻意隱瞞要結婚的事,辦公室隨意傳兩嘴,周衍就能知道。
關鍵他也知道我出差的緣由,為什麼還要亂說呢?
我突然想起,我接下醫療糾紛案的那天,周衍無故貶低溫澤,說一個連自己都不能保護周全的男人,不配讓我放下工作,奮不顧身。
難道他真的對我有那種意思?
我呼出一口氣,好吧,看來溫澤說得對——男人,我確實不懂。
當時沒反應過來。
現在只想反駁周衍——溫澤全力以赴救治每一條生命,他比誰都厲害。
而我也能在我的領域護他周全。
相愛,從來都是相互的。溫澤繼續委屈:「我以為你是不想跟我結婚,才去出差的。」
「理智告訴我,應該放手。」
「但我恐怕是提前花光畢生所有運氣,才再次遇見你。所以明知你不愛我,我卻迫切想和你有個合法關係。」
「我做夢都想和你一起步入婚姻殿堂。」
「但我更害怕你一走,又消失在我的世界,所以只能趕緊拉你去領證。」
「我以為,想要牽絆住一個律師,最好的辦法就是法律。」
15
我不知道,遇見我,有沒有花光溫澤畢生運氣。
我只知道,溫澤可能一輩子都沒說過這麼多話!
誰能告訴我,之前那個少言寡語的高嶺之花去哪兒了?
溫澤卻說這些都是他心裡話,早就想講了,但又害怕嚇跑我。
只能小心翼翼隱藏深情。
「那次相親,對你來說,可能只是疲於應付的麻煩事。」
「但對我來說,是因為知道是你,所以才會趕赴的重逢盛宴。」
看著溫澤虔誠而真摯的目光,我回抱住他。
謝謝你,一路堅定不移地向我走來。
那麼,餘生的美好光景,我與你一同奔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