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萬拆遷款到帳,我趕緊帶老伴走,當晚鄰居打電話:你女婿正砸門

2025-07-03     楓葉飛     反饋

70萬拆遷款到帳,我趕緊帶老伴走,當晚鄰居打電話:你女婿正砸門

我叫張桂蘭,今年68歲,住在一個小縣城裡。年輕時家裡窮,初中沒念完就輟學了,後來嫁給了我老伴王德勝,他是個老實本分的木匠,手藝不錯,靠著這門手藝,我們在縣城裡過上了還算安穩的日子。

年輕時吃了不少苦,好在兩個孩子都順利長大了,大兒子王強在外地工作,成家立業了,女兒王莉嫁到了縣城裡,離我們不遠。

這些年,王德勝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如以前,木匠的活兒做不動了,我們就靠著每月的退休金過日子。

他是中師畢業,年輕時在縣裡的木材廠乾了二十多年,後來廠子倒閉,他就靠接私活養家。

好在退休待遇還不錯,他每個月能拿三千多塊退休金,我呢,沒有正式工作,年輕時就做些零工,後來在菜市場賣過幾年菜,攢了一點積蓄。

我們住的房子是幾十年前蓋的老宅,屬於拆遷範圍,前陣子街道辦通知我們,說拆遷款70萬已經到帳了。

這個消息讓我們既高興又不安,高興的是終於能住上新房子,不用再擔心老屋漏雨;不安的是,這筆錢會不會引來麻煩。

麻煩最可能來自我女婿趙軍。他是個遊手好閒的人,成天在外面混,沒個正經工作,脾氣還大。

女兒王莉嫁給他時,我和老伴是不同意的,可王莉死活要嫁,說他只是運氣不好,等時機到了就能成事。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老樣子,沒賺到錢,反而欠了一屁股債。女兒生了孩子後,日子更是過得緊巴巴的,三天兩頭找我們借錢,我們心疼女兒和外孫子,也只能一次次掏錢幫忙。

但這次拆遷款的事,我打定主意,不能讓女婿知道。因為我知道,一旦讓他知道了這筆錢的存在,他一定會想方設法要走。

於是,拆遷款到帳的第二天,我和老伴收拾了幾件衣服,決定先暫時離開,等事情穩定了再說。可是,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我們離開的那天,天剛蒙蒙亮。我和老伴拉著行李箱,悄悄地走出家門,生怕被女兒或者女婿發現。

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連兒子王強也只是簡單地說了句:「出去散散心。」他在外地,平時工作忙,也不會多問。

我訂了去鄰市的車票,打算先住在之前認識的一個老鄉家裡,再慢慢想辦法。一路上,老伴沉默不語,我知道他心裡也有些不安。

「桂蘭,你說咱們這樣做,會不會太絕情了?」他終於開口,聲音裡帶著些許遲疑。

「德勝,不是咱們絕情,是他們太過分了!」我嘆了口氣,「這些年,我們幫得還不夠多嗎?王莉結婚,我們拿出了全部積蓄,還給他們添了家電;外孫上幼兒園,學費是咱們掏的;就連趙軍欠債,咱們都幫著還過幾次。可他們有半點感激嗎?」

老伴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想起這些年的種種,我的心裡五味雜陳。王莉小時候特別懂事,學習成績也好,村裡人都羨慕我們,說她以後一定有出息。

可是,等她大學畢業後,認識了趙軍,整個人像是變了一個樣。我們怎麼勸都沒用,她一心一意要嫁給他,說他雖然窮,但有上進心,會對她好。

可婚後沒多久,她就開始向我們訴苦,說趙軍總是換工作,不願吃苦,脾氣還越來越大。那時,我們就後悔了,可是,她已經有了孩子,日子再難,也只能咬牙過下去。

最讓我寒心的是去年冬天的那件事。

那天晚上,王莉突然打電話給我,聲音帶著哭腔:「媽,你能不能過來接我一下?」

我心裡一緊,連忙問她怎麼了,她卻支支吾吾不肯說清楚。我和老伴急急忙忙趕到她家,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屋裡激烈的爭吵聲。

「趙軍,你到底講不講理?這些錢是爸媽的養老錢,你憑什麼拿去還賭債?」王莉的聲音帶著哭腔。

「養老錢?他們那麼多錢,給點怎麼了?再說了,我不還債,外面那些人找上門來,你們是不是想讓我死?」趙軍的聲音又狠又冷。

我一聽,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我衝進屋裡,看到茶几上的存摺不見了,王莉的臉上還帶著紅腫的痕跡,顯然是被打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趙軍罵道:「你還有沒有點良心?這些年我們怎麼對你的?你不想著好好工作,天天就知道惹事!」

趙軍冷笑一聲,把存摺往我身上一丟:「行,你們不是不願意給嗎?那以後別來找我女兒的事!」

我氣得渾身發抖,可是,看著王莉和外孫無助的眼神,我還是忍了。那天晚上,我把王莉和外孫接回了家,趙軍也沒來找過。可沒過幾天,王莉又回去了,她哭著對我說:「媽,他說他改了,讓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還能說什麼呢?王莉是個死心眼的人,我和老伴勸了無數次,可她總是心軟,覺得趙軍畢竟是孩子的父親,不願意離婚。

可是,這次拆遷的事,我不能再心軟了。

我們剛到鄰市沒多久,晚上就接到鄰居的電話:「桂蘭,你們家出事了!你女婿在砸門,還帶了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問你們去哪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還是被他知道了。

「他們有沒有傷到王莉?」我急忙問。

「沒有,王莉死活不肯開門,鄰居們也報了警,警察來了才把人趕走。」鄰居嘆了口氣,「你們還是小心點,這人不像是善茬。」

掛了電話,我的手心全是冷汗。我看著老伴,他也一臉沉重。

第二天一早,我給王莉打電話,她的聲音很疲憊:「媽,他知道你們拿了拆遷款,一直逼我告訴你們在哪。我沒說,但是……他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王莉,你跟外孫收拾東西,離開他吧。」我終於下定決心,「你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最後,她低聲說:「媽,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她還是沒徹底死心。

果然,沒過幾天,趙軍又鬧上門了。他帶著人去了派出所,說我們老人霸占了拆遷款,不肯給女兒女婿。

警察找到了我,我把所有的拆遷協議和合同都拿出來,證明這筆錢是我的,和趙軍沒有半點關係。

可他還是不願意罷休,天天在王莉家門口鬧,甚至威脅說如果不給錢,就 「讓他們全家不好過」。

王莉終於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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