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聽說我被開除,立刻催著離婚,我爽快簽字凈身出戶,殊不知真正被裁員的是她寶貝兒子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01 突如其來的背叛

當公司"裁員"的假消息傳到婆家,整個客廳瞬間沸騰起來。

張美華立刻打電話叫來家庭律師,逼著我當天就要離婚,一分錢都不給。

老公林浩也在一旁煽風點火,把我說得一無是處。

我握起那支黑色的簽字筆,瀟洒地在協議書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沒有反駁一個字。

他們覺得我膽小怯懦,對即將失去的一切毫無辦法。

卻不知道,這份協議,正是我精心設置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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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要被公司開除的人,從來就不是我,而是他們寶貝獨子。

晚餐的飯桌上,氣氛冷得像結了冰。

華麗的水晶燈散發著刺眼的光芒,卻照不暖圍坐桌邊每個人冰冷的心。

我面前的雞湯早已涼透,表面漂浮著凝固的油花,像一張嘲諷的、死板的臉龐。

「張雨萱,你自己看看這個!」

婆婆張美華尖刻的聲音撕裂了沉默,她把手機重重拍在桌上,螢幕顯示著那封"解僱通知"郵件,字體醒目刺眼。

那份通知是我故意偽造的。

「我們林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娶了你這個掃把星!連工作都能搞丟,你還有什麼價值?」

她精心保養的臉龐此時布滿了鄙夷與惡毒,每個字都像被毒藥浸泡過的尖刺,直戳我的心臟。

我沒有看向她,而是把目光轉向坐在旁邊的丈夫林浩。

他身穿價格不菲的定製西服,此刻卻像個沒斷奶的孩子,緊貼著他的親娘。

他避開我的注視,低頭擺弄碗里的米粒,聲音不輕不重,卻清楚地傳入我耳朵:「媽,別這樣說。張雨萱她...可能就是能力有限吧。平常在家也是一樣,讓她干點活兒就喊辛苦,現在連班都上不成了,真是沒辦法。」

能力有限。

好吃懶做。

沒有用處。

這些話語,在這棟房子裡我已經聽到耳朵都長繭了。

我為了他放棄升職的機會,轉到相對輕鬆的崗位,就是為了更好地打理家庭。

我用自己的存款,填補他和他媽媽無底洞般的虛榮消費。

我承擔了全部家務活,讓他們能夠舒舒服服地過著"上等人"的日子。

結果在他嘴裡,我變成了"好吃懶做"的垃圾。

心臟仿佛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握住,慢慢收緊,疼得我差點無法呼吸。

但我的表情,沒有一絲漣漪。

「必須離!馬上離!」張美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下了死命令,「我早就跟我兒子說過,你配不上他!現在好了,連工作都丟了,一個沒收入的女人,留在我們家幹什麼?白吃白喝嗎?」

她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語氣裡帶著急不可耐的狠勁:「喂,趙律師嗎?你馬上過來,對,現在就來!拿上離婚協議書,我兒子要離婚,女方凈身出戶!」

凈身出戶。

四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那麼理所應當。

我盯著她那張因為興奮而扭曲的臉,突然覺得特別可笑。

十五分鐘後,門鈴響了。

趙律師西裝筆挺,拎著公文包,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假笑,好像他不是來拆散家庭的劊子手,而是來赴宴的客人。

他熟練地從包里取出早就準備好的協議書,一式三份,推到我跟前。

「張雨萱女士,請您過目。按照張女士和林先生的要求,考慮到您目前失業狀態,沒有穩定經濟來源,他們願意發揚人道主義,不追究您婚內給家庭帶來的經濟負擔。您只要在這份協議上簽名,就能和平結束婚姻關係,凈身出戶。」

「和平」,「人道主義」。

這些詞語從律師嘴裡冒出來,充滿了荒唐的諷刺意味。

林浩終於抬起頭,他看著我,眼中沒有半點不舍,只有急於甩掉包袱的催促。

「張雨萱,簽了吧。對咱倆都有好處。你也清楚,我媽她脾氣不太好,鬧大了對你沒什麼好處。」

他停頓一下,又補了一刀,聲音裡帶著施捨般的優越感,「我每月工資三萬多,你現在一毛錢都賺不到,跟著我,只會讓你更自卑。離婚了,你也算是解脫了。」

我聽著,內心的淒涼已經達到了極點,然後,那片淒涼的海洋,就那樣平靜了下去,死水無瀾。

我看著林浩那張熟悉的臉龐,此刻卻陌生得令人害怕。

我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就是很淡定地,笑了一下。

我沒有爭辯一句,沒有像他們預料的那樣哭鬧、求情。

我只是拿起那支冰冷的鋼筆,在協議末尾,龍飛鳳舞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張雨萱。

那三個字,寫得比我任何一次都用力,幾乎要刺破紙張。

張美華和林浩交換了一個得意的眼神,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輕蔑與勝利。

在他們眼裡,我這是懦弱,是認命,是面對失去所有的無能為力。

「算你識趣。」張美華哼了一聲,催促律師,「趙律師,快點,我們現在就去辦手續,免得夜長夢多。」

我平靜地站起身,拿走了屬於我的那份協議副本。

我的目光緩緩掃過他們每個人的臉,張美華的貪婪,林浩的懦弱,趙律師的冷漠。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他們看不明白的弧度。

他們以為那是失敗者的絕望。

卻不知道,那是復仇者,落下第一顆棋子的聲音。

02 深夜的籌劃

「砰!」

冰冷的防盜門在我身後重重關上,隔絕了那個我付出了六年青春的「家」。

夜風吹在臉上,帶著深秋的寒意。

我裹緊了外套,卻感覺不到冷。

因為心裡,有一團火,正越燒越旺。

我沒有去任何親戚朋友家,而是拖著行李箱,走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推開豪華套房的門,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

我脫掉高跟鞋,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拿出手機,給我的閨蜜王薇發了一條簡訊。

「一切按計劃執行。」

王薇的電話立刻就打過來,聲音里充滿了擔憂:「萱萱,你還好吧?那家畜生沒對你怎麼樣吧?」

「我很好。」我的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有些意外,「比任何時候都好。」

我走到書桌前,打開了我的私人筆記本電腦。

螢幕亮起,一封未讀的內部加密郵件靜靜地躺在那裡。

發件人,是我所在集團的華東區總裁。

郵件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

「關於D-5部門整體撤銷及核心員工安置方案,請張總監儘快給出最終意見。」

而林浩,就在那個即將被連根拔起的D-5部門。

他職位不高不低,剛好夠得上「被優化」的資格,又不夠格進入「核心員工安置」的名單。

我關掉郵件,端起一杯紅酒,走到落地窗前。

玻璃上倒映出我此刻的臉,蒼白,疲憊,但那雙眼睛,清明如洗,亮得驚人。

林浩,張美華。

你們以為趕走了一個累贅,清理了一個障礙。

你們錯了。

你們只是親手,為自己打開了通往地獄的大門。

03 消失的藝術

接下來的幾天,我徹底「消失」了。

我沒有回公司,而是以「個人原因」為由,向總裁辦申請了無限期長假。

我換掉了手機號,斷絕了和林家那邊所有親戚的聯繫。

我住進了閨蜜王薇早就為我租好的小公寓里,一套位於市中心,安保嚴密的高級單身公寓。

對外,我是一個被丈夫和婆家無情拋棄,凈身出戶,走投無路的「棄婦」。

張美華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她像一隻打了勝仗的鬥雞,迫不及待地向所有親戚朋友炫耀她的「戰果」。

「哎呀,你們是不知道,我們家林浩多有出息,那個張雨萱,被公司開除了,一點用都沒有,我們就讓她滾蛋了!」

「什麼夫妻情分?她現在就是個包袱!一分錢沒給她,凈身出戶!我們家林浩這麼優秀,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我甚至能想像到她說這些話時,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林浩也沒有閒著。

他在公司里到處散播我「能力不行被辭退」的謠言,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無能妻子拖累的受害者形象。

他開始更加頻繁地和那個剛畢業的女實習生出雙入對,享受著同事們或同情或羨慕的目光。

他以為,擺脫了我,他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小公寓里,王薇把她收集到的這些信息一條條念給我聽,氣得直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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