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你什麼你?"我的聲音冷得像冰,"王秀芳,你知道我是誰嗎?"
婆婆搖搖頭,眼中滿是恐懼。
"我叫林清雅,林氏集團總裁林浩然的妹妹,林氏集團30%股份的持有人,個人資產超過百億。"
此話一出,不僅婆婆,連李建國、張美麗、李秀蘭等人都目瞪口呆。
"百...百億?"張美麗的聲音都在顫抖。
"是的,百億。"我平靜地說,"這還不包括我名下的房產、股票和其他投資。"
李建國癱坐在地上。
"怎麼可能...你不是說你家就你和你媽嗎..."
"我從來沒這麼說過,是你們自己以為的。"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以為我出身貧寒,所以才敢這樣欺負我?可惜,你看走眼了。"
婆婆的腿軟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清雅,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錯了,求你原諒我..."
"原諒?"我蹲下來,與她平視,"王秀芳,你記得我剛進門那天,你是怎麼說的嗎?"
"我..."
"你說,嫁到李家就要守李家的規矩,婆婆的話就是聖旨。"我一字一句地重複,"現在我想問你,你守過什麼規矩?"
"你兒子一個月賺一萬,你卻讓他自己留著,說男人要有私房錢。我一個月賺五萬,你卻拿走我的工資卡,每個月只給我五百塊零花錢。這是什麼規矩?"
"我...我不知道你賺那麼多..."
"不知道所以就可以理所當然地拿走?"我冷笑,"還有,你說過年不許回娘家,這是李家的規矩。可你知道嗎,我媽媽一個人在家,每年除夕都在想念我,你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婆婆低著頭,不敢說話。
"五年,整整五年,我像個保姆一樣伺候你們一家人,任勞任怨,從無怨言。可你們呢?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的聲音越來越冷。
"現在我告訴你,從今天起,我也要給這個家定個新規矩!"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著我說下去。
"第一,我要離婚。李建國,我們的婚姻到此為止。"
"不,清雅,不要..."李建國爬過來,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往後退了一步,保鏢立刻擋在了我面前。
"第二,這五年我上交的工資,總共三百萬,必須如數返還。"
婆婆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三百萬...我們哪有那麼多錢..."
"沒有就去湊,去借,去貸款。"我毫不留情地說,"這是我辛苦賺的錢,一分都不能少。"
"第三,這五年的精神損害,我要你們賠償一千萬。"
"一千萬?!"所有人都驚呼出聲。
"是的,一千萬。"我平靜地說,"這五年的青春,這五年的委屈,值這個價。"
婆婆徹底崩潰了,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們哪來一千萬...清雅,求你了,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我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當初你們欺負我的時候,有想過放過我嗎?"
這時,周律師走了過來,遞給李建國一份文件。
"李先生,這是離婚協議書,請簽字。"
李建國看著那份文件,手都在抖。
"我...我不簽..."
"不簽?"周律師推了推眼鏡,"那我們法庭見。到時候不僅要離婚,還會把這五年的所有事情都公之於眾。你們李家欺負林小姐的事,會傳遍整個S市。你想想,你們還能在這裡立足嗎?"
李建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知道,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他們李家就徹底完了。
一個小科員欺負百億富豪的女兒,這要是讓他單位知道了,他的工作肯定保不住。
更何況,林氏集團在S市的影響力,足以讓他們全家寸步難行。
"我...我簽..."
李建國顫抖著拿起筆,在離婚協議上籤了字。
周律師收起文件,遞給我一份。
"林小姐,請您也簽字。"
我接過筆,在自己的名字上籤下了"林清雅"三個字。
從此以後,我和李家再無瓜葛。
"至於賠償的事。"周律師看向婆婆,"你們有七天時間籌錢。七天後,我會再來收錢。如果到時候拿不出來,我們會申請查封你們的房產和其他資產。"
婆婆哭得更厲害了。
可我沒有一絲同情。
這五年她是怎麼對我的,現在都要還回來。
我轉身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過頭。
"對了,還有一件事。"
所有人都緊張地看著我。
"今天是除夕,按照你們的規矩,媳婦是不能回娘家的對嗎?"
婆婆呆呆地點頭。
"很好。"我笑了笑,"那從今天起,這個規矩廢除了。所有嫁到李家的女兒,都有權利回娘家過年。如果再有人敢攔著,我會讓林氏集團的法務部好好跟他談談。"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向了車子。
車門關上,我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曾經囚禁了我五年的地方。
車子緩緩啟動,駛向了真正的家。
而身後,李家一家人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
更不會忘記,他們曾經欺負過的那個"窮媳婦",原來是他們永遠都高攀不起的存在。
06
車子裡,我靠在座椅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五年的鬱結,終於在今天釋放了出來。
手機響了,是哥哥打來的。
"怎麼樣?"
"都解決了。"我的聲音有些疲憊,"離婚協議簽了,賠償的事也說好了。"
"嗯,做得好。"林浩然說,"你現在回家吧,媽在等你吃年夜飯。"
"好。"
掛了電話,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心裡五味雜陳。
這五年的婚姻,像是一場荒唐的夢。
我曾經以為,只要真心相愛,就能克服一切困難。
可現實卻告訴我,沒有門當戶對,沒有相互尊重,愛情不過是一紙空談。
李建國從來不愛我,他愛的只是我的付出,我的順從,我像保姆一樣的服侍。
而婆婆更是把我當成了免費的勞動力,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
幸好,一切都結束了。
回到林家,媽媽早就準備好了豐盛的年夜飯。
看到我回來,她立刻迎了上來。
"雅雅,事情都辦好了?"
"嗯,離婚了。"
媽媽嘆了口氣,把我摟進懷裡。
"孩子,這五年苦了你了。"
"媽,都過去了。"我在媽媽懷裡,像個孩子一樣,"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好,好孩子。"媽媽拍著我的背,"來,我們吃飯。"
年夜飯很豐盛,都是我愛吃的菜。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這才是真正的家的感覺。
吃完飯,我們一起看春晚,媽媽給我講這幾年家裡的變化。
林氏集團越做越大,現在已經是S市的龍頭企業。
哥哥娶了門當戶對的太太,給家裡添了一對雙胞胎。
媽媽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帶孫子,可心裡始終牽掛著我。
"媽,對不起,這五年讓你擔心了。"
"傻孩子,回來就好。"媽媽握著我的手,"以後你就安心待在家裡,公司的事讓你哥處理,你只要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就好。"
"媽,我不想閒著。"我說,"我想回公司工作。"
"工作?"媽媽愣了一下,"你不累嗎?"
"不累。"我搖搖頭,"這五年我已經浪費夠了,現在我想做點有意義的事。"
林浩然笑了。
"好,那你就來公司吧。正好市場部缺一個副總,你去負責。"
"副總?"我有些吃驚。
"怎麼,看不起這個職位?"林浩然挑眉,"別忘了,你可是持有公司30%股份的大股東,副總都是屈才了。"
我笑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個除夕夜,是我五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個夜晚。
沒有婆婆的指使,沒有李建國的冷漠,沒有那些無休止的家務。
有的只是家人的溫暖,和對未來的期待。
可這一切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我正在家裡陪媽媽,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請問是林清雅女士嗎?"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
"我是,哪位?"
"我是李建國的姐姐,李秀芬。"
李秀芬?
我搜索了一下記憶,李建國確實還有個在外地工作的大姐,但這五年我從來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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