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說：「過年不許回娘家，這是家規！」我：「那從今天起，我也要定個新規矩了！」

"從今天起,我也要給這個家定個新規矩!"

我站在李家老宅的客廳中央,看著眼前目瞪口呆的一家人。

婆婆手裡的茶杯啪的一聲摔在地上,茶水濺了一地。

丈夫李建國臉色慘白,像是見了鬼一般盯著我。

大伯哥嫂子們瞬間石化,連大氣都不敢出。

門外,三輛勞斯萊斯整齊停在院門口,司機恭敬地站成一排。

這個曾經對我呼來喝去的家族,此刻鴉雀無聲。

誰能想到,那個在這個家裡忍氣吞聲整整五年的"窮媳婦",竟然會是她。

而這一切的轉折,都源於婆婆今天上午說的那句話。

"過年不許回娘家,這是我們李家的規矩!"

01

2024年臘月二十八,距離除夕還有兩天。

我叫林清雅,今年28歲,嫁入李家已經整整五年了。

五年前,我在一次慈善晚會的志願服務中認識了李建國。那時的他西裝筆挺,談吐得體,說自己是某國企的中層管理,還開著一輛不錯的車。

我被他的殷勤和承諾打動,不顧家裡的反對,執意嫁給了他。

婚後才發現,他所謂的"國企中層"不過是一個小科員,那輛車也是借來撐場面的。

但我並不在意這些,我相信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生活總會越來越好。

可我萬萬沒想到,等待我的,是一場長達五年的噩夢。

婚禮當天,婆婆王秀芳就給我立下了規矩。

"清雅啊,嫁到我們李家,就要守我們李家的規矩。"

她坐在主位上,端著茶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第一,婆婆的話就是聖旨,媳婦必須無條件服從。第二,每月工資必須上交家裡統一管理。第三,家務活都是媳婦的本分。第四,過年過節不許回娘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我當時愣住了,看向身邊的李建國。

他低著頭,一言不發。

"建國,你說句話啊。"我小聲說。

"媽說的對,這些都是我們家的老規矩。"他竟然這樣回答。

我的心涼了一截,但想著日子還長,慢慢相處就好了。

可接下來的五年,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忍辱負重"。

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做早飯,伺候一家老小吃完,自己才能隨便扒拉兩口。

白天要上班,晚上回來還要做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

工資卡被婆婆拿走,每個月只給我五百塊零花錢。

而李建國的工資,他自己留著,說是男人要有私房錢。

大伯哥李建軍和他老婆張美麗住在隔壁,經常過來蹭飯,還要我伺候。

二伯哥李建設雖然搬出去住了,但每逢周末都會帶著老婆孩子回來,理所當然地等著我做一大桌子菜。

小姑子李秀蘭沒事就來翻我的東西,看到喜歡的直接拿走,說什麼"都是一家人,分那麼清楚幹什麼"。

最讓我心寒的,是李建國的態度。

他從來不幫我說話,不管婆婆怎麼刻薄,他都當作沒看見。

有一次我累病了,發燒到39度,他卻說:"感冒而已,吃點藥就好了,晚飯還沒做呢。"

我拖著病體做完飯,他們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沒有一個人問我一句。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回娘家。

可婆婆的那條規矩,像一道無形的枷鎖,死死地鎖住了我。

"嫁出去的女兒,哪有往娘家跑的道理?"

"你要是敢回去,就別進我們李家的門了!"

每次我提起回娘家,婆婆就會這樣威脅我。

而李建國永遠只說一句話:"聽我媽的,別讓老人家生氣。"

五年了,我竟然連娘家的門都沒能踏進去一次。

每次給媽媽打電話,我都要躲在衛生間裡,小聲地說幾句話就掛斷。

媽媽在電話里哭著問我:"雅雅,你過得好不好?什麼時候能回來看看媽?"

我強忍著眼淚說:"我很好,媽,你別擔心。"

可掛了電話,我蹲在衛生間裡泣不成聲。

這五年里,我無數次想過離婚。

但每次鼓起勇氣提出來,李建國就會哭著求我:"清雅,我知道委屈你了,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然後轉過頭,繼續當他的媽寶男。

我就這樣,一次次地原諒,一次次地失望。

直到今天早上,婆婆的那句話,徹底擊碎了我最後的幻想。

02

今天早上,我正在廚房準備午飯。

婆婆突然走進來,站在門口,雙手抱胸。

"清雅,今年過年你就別想著回娘家了。"

我手裡的刀停住了,回過頭看著她。

"媽,我已經五年沒回家過年了,今年能不能讓我回去陪陪我媽?"

"不行!"婆婆斬釘截鐵地說,"過年不許回娘家,這是我們李家的規矩!你嫁進來的時候我就說過了。"

"可是媽,我媽就我一個女兒,她一個人過年多孤單啊。"

"孤單?她有什麼好孤單的?你弟弟不陪她嗎?"

"我沒有弟弟,我是獨生女。"

"獨生女又怎麼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有大過年的往娘家跑的道理?"

婆婆的語氣越來越不耐煩,"你要是回去了,讓我們李家的臉往哪兒擱?別人會怎麼說我們?說我們李家媳婦不孝順婆婆,只知道向著娘家!"

"媽,這不是孝不孝順的問題,我只是想..."

"你想什麼?你想不想在這個家待了?"婆婆打斷了我的話,"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回娘家,就別想再進我們李家的門!"

我握緊了手裡的刀,指關節都泛白了。

"媽,您這樣做,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過分?我過分什麼了?我這是在教你規矩!"婆婆的聲音越來越大,"你看看隔壁張家的媳婦,人家多懂事,過年過節都在家裡伺候公婆,從來不提回娘家的事。你要是不服氣,就滾回你娘家去,我們李家還不稀罕你這個不聽話的媳婦!"

這時,李建國聽到動靜走了過來。

"怎麼了?吵什麼呢?"

我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建國,你跟媽說說,讓我今年回娘家過年吧,就一天,我保證第二天就回來。"

李建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婆婆,最後還是選擇了站在婆婆那邊。

"清雅,媽說的有道理,這是咱家的規矩。而且你回去了,誰做年夜飯?誰招呼客人?"

"我可以提前把飯做好..."

"那不一樣。"李建國擺擺手,"反正我也支持媽的決定,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在家好好過年。"

我看著這對母子,心裡的最後一根弦斷了。

"好,我知道了。"

我轉過身,繼續切菜。

刀起刀落,每一刀都仿佛切在我的心上。

中午吃飯的時候,大伯哥一家也來了。

聽說我想回娘家的事,張美麗立刻陰陽怪氣地說:"喲,清雅還想回娘家啊?這都嫁進來五年了,還沒斷奶呢?"

小姑子李秀蘭也跟著起鬨:"就是,我們李家的媳婦,哪有往娘家跑的?清雅,你要是想你媽了,讓她來我們家不就行了?"

"我媽腿腳不方便,來不了。"我低聲說。

"來不了就算了唄,又不是多大的事。"李秀蘭不以為然地說,"反正你都嫁出來了,娘家的事還管那麼多幹嘛?"

我握緊了筷子,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婆婆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就是這個理兒,清雅啊,你要記住,你現在姓李,不姓林了。李家的規矩,你必須遵守。"

"我知道了,媽。"

我機械地回答,心裡卻在默默地做著一個決定。

一個會徹底改變這個家族的決定。

吃完飯,我回到房間,拿出了手機。

通訊錄里,有一個號碼我已經五年沒有撥打過了。

那是我哥哥的號碼。

我的手指在螢幕上停留了很久,最後還是撥了出去。

"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

"哥,是我,清雅。"

"清雅?!"對方的聲音立刻變得驚喜,"天啊,你終於肯給我打電話了!這五年你都去哪兒了?我們找了你好久!"

"哥,對不起,這些年讓你們擔心了。"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別說對不起,你現在在哪兒?過得怎麼樣?"

"我..."我的聲音哽咽了,"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