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女兒,婆婆扭頭就走,滿月酒我爸送了套別墅,她後悔:婆婆錯

2025-11-12     武巧輝     反饋

生活的雞毛蒜皮,開始如同塵埃般,悄無聲息地落滿新婚的喜悅之上。

婆婆有他們家的鑰匙,經常會不請自來。

有時是送來一些她認為「好吃」的菜,有時是來「幫忙」打掃衛生。

但每一次到來,都伴隨著評價和指導。

「悅悅,這個沙發巾顏色太淺了,不耐髒。」

「小默,你的襯衫怎麼能這麼熨?領子要這樣弄……」

「這盆栽都快死了,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會照顧東西。」

劉悅提出過換鎖,被陳默委婉地勸住了。

「老婆,我媽就是關心我們,沒惡意。她年紀大了,習慣那樣,你多擔待點。」

擔待。

這個詞,劉悅在婚後的一年裡,聽了無數次。

她一次次地告訴自己,要忍耐,要大局為重,為了陳默。

直到她查出懷孕。

那個傍晚,夕陽把天空染成溫暖的橘紅色。

劉悅拿著驗孕棒,手微微顫抖,上面的兩條紅槓清晰無比。

陳默下班回家,她幾乎是跳著衝過去,把驗孕棒舉到他眼前。

陳默愣了幾秒,隨即狂喜地抱住她,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

「我要當爸爸了!老婆!太好了!」

小兩口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了雙方父母。

劉悅父母在電話里高興得語無倫次,連連囑咐她一定要注意身體,別累著。

婆婆張愛菊的反應則更為「熱烈」。

她幾乎是立刻提著大包小包的營養品趕了過來,臉上是前所未有的燦爛笑容。

「哎喲!我的大孫子來了!祖宗保佑!我們老陳家要有後了!」

「大孫子」三個字,像一顆小石子,投入劉悅的心湖,漾開一圈微瀾。

但她很快說服自己,老人嘛,盼孫子心切,可以理解。

然而,婆婆的「關心」開始變本加厲。

她搬出了許多「老規矩」。

「悅悅,酸兒辣女,你得多吃酸的!」

「這些護膚品都不能用了!對孩子不好!」

「每天要多走走,這樣生的時候順利。」

甚至,不知道從哪裡求來了「轉胎符」,非要劉悅放在枕頭底下。

劉悅看著那張畫著詭異符號的黃紙,心裡一陣反感。

「媽,這是迷信,沒有科學依據。生男生女是染色體決定的,順其自然就好。」

張愛菊立刻拉下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智慧!你聽我的沒錯!」

最後,那符咒在陳默的協調下,沒有放進臥室,但婆婆還是固執地把它貼在了大門背後。

孕期反應襲來,劉悅胃口很差,聞到油膩就想吐。

婆婆卻堅持讓她喝下油膩膩的滋補湯,說是「對孩子好」。

每次吃飯,都像一場戰役。

劉悅瘦了,婆婆卻抱怨:「你看你,這麼瘦,怎麼給我大孫子營養?」

產檢每一次,婆婆都非要跟著。

在B超室外,她幾次三番想塞紅包給醫生,暗示想知道胎兒性別,都被醫生嚴詞拒絕。

劉悅感到無比尷尬和疲憊。

她私下對陳默說:「能不能讓你媽別跟著了?我壓力很大。」

陳默為難地搓著手:「老婆,我媽也是關心你和孩子。她盼這個孫子盼了好久,你就體諒一下她的心情。」

「那如果……是女孩呢?」劉悅看著他的眼睛,輕聲問。

陳默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女孩好啊!女孩是爸媽的小棉襖。我都喜歡!」

他的回答讓劉悅稍有安慰,但婆婆日復一日的「孫子」論調,像陰雲一樣籠罩著她的孕期。

隨著預產期臨近,張愛菊甚至開始張羅著買男嬰的衣服、玩具,顏色清一色的藍色、灰色。

劉悅默默地把母親買來的粉色小裙子藏在了衣櫃最底層。

她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腹部,心裡第一次對即將到來的新生命,產生了一絲隱憂。

不是擔心孩子的健康,而是擔心,若真是個女兒,該如何面對婆婆那張失望乃至可能怨懟的臉。

陣痛在一個凌晨突然到來。

劉悅被緊急送往醫院。

產房外,雙方父母都趕來了。

劉悅父母緊握著彼此的手,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緊張和期盼。

張愛菊則坐立不安,嘴裡不停念叨著:「菩薩保佑,一定要是個帶把的。」

產房內,劉悅經歷著此生最大的疼痛和努力。

汗水浸濕了頭髮,指甲深深掐入陳默的手掌。

她聽著醫生的指令,用盡全身的力氣。

終於,一聲響亮的啼哭劃破了緊張的空氣。

「生了!生了!」護士的聲音帶著喜悅。

精疲力竭的劉悅,喘著氣,急切地問:「孩子……好嗎?」

醫生笑著把清理乾淨的嬰兒抱到她眼前:「恭喜,是個非常漂亮的小公主,六斤八兩,很健康。」

看著那個紅彤彤、皺巴巴的小傢伙,劉悅的心瞬間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柔軟和愛意填滿。

她的女兒。

她和陳默的愛情結晶。

護士抱著清理乾淨、包裹在粉色襁褓里的嬰兒,走出產房。

「恭喜,母女平安。是個小千金。」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我的大孫子!」張愛菊第一個衝上前,迫不及待地掀開襁褓的一角。

當她看清孩子的性別,以及那個代表女孩的粉色包被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然後像破碎的玻璃一樣,嘩啦啦掉在地上。

期待、喜悅、熱情,所有積極的情緒從她臉上瞬間抽離。

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失望,震驚,乃至……憤怒。

她猛地後退一步,仿佛護士懷裡抱著的不是她的親孫女,而是什麼不祥之物。

眼神里的光,熄滅了,只剩下冰冷的灰燼。

她什麼也沒說。

甚至沒有再多看那個小小的嬰兒一眼。

猛地轉過身。

決絕地。

頭也不回地。

沿著醫院長長的走廊,快步離開。

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里迴蕩,一聲聲,敲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

劉悅被推出來時,看到的是父母和丈夫複雜難言的表情,以及婆婆空出來的那個位置。

陳默嘴唇翕動,艱難地開口:「悅悅,媽媽她……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劉悅的心,在那一瞬間,直直地墜了下去。

墜入冰窟。

原來,堅冰,是融化不了的。

章節二: 冰冷的月子

醫院的幾天,成了劉悅記憶里一段灰暗的底色。

身體上的虛弱和疼痛尚可忍受,但心裡那個被婆婆用背影撕開的窟窿,卻呼呼地灌著冷風。

母親紅著眼眶,強打著精神,忙前忙後地照顧她和寶寶。

父親沉默著,但緊蹙的眉頭泄露了他內心的波瀾。

陳默請了假,守在床邊,眼神里充滿了愧疚和無力。

他握著劉悅的手,一遍遍地說:「老婆,對不起……我沒想到我媽她會……」

劉悅別開臉,看著嬰兒床里睡得香甜的女兒。

小傢伙渾然不知自己降臨人世迎接的第一份「禮物」,竟是來自親奶奶的嫌棄。

她小小的鼻子,像陳默;飽滿的額頭,像自己。

這是他們的骨肉,是他們愛情的延續,多麼美好。

可在有些人眼裡,她的價值,卻僅僅因為性別,被全盤否定。

「你媽……什麼時候走的?」劉悅的聲音有些沙啞。

陳默低下頭:「就……你剛生完,護士抱孩子出來的時候。」

果然。

連一絲掩飾都懶得給予。

決絕得如此徹底。

「她說了什麼嗎?」

陳默沉默了片刻,才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什麼都沒說。」

冰冷的沉默,比任何惡語相向都更傷人。

出院那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

但劉悅覺得,天空似乎都蒙著一層灰。

回到他們的小家,門口那張刺眼的「轉胎符」還在。

劉悅停下腳步,指著那張黃紙,對陳默說:「把它撕掉。」

她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陳默愣了一下,順從地上前,用力將符咒撕下,揉成一團,扔進了樓道的垃圾桶。

動作帶著一種泄憤般的力道。

家裡,母親已經提前過來打掃乾淨,燉上了滋補的湯水。

月子裡,母親幾乎住在了這裡,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劉悅和外孫女。

而婆婆張愛菊,自那天從醫院扭頭走後,就再未露面。

沒有電話,沒有微信,仿佛這個世界上從未多出一個她的孫女。

偶爾,陳默會主動打電話回去。

劉悅能聽到電話那頭,婆婆的聲音不高,帶著刻意維持的冷淡。

「嗯,知道了。」

武巧輝 • 7K次觀看
楓葉飛 • 4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830次觀看
楓葉飛 • 67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950次觀看
楓葉飛 • 750次觀看
楓葉飛 • 910次觀看
楓葉飛 • 63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640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62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