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總把吃剩的骨頭扔我碗里,我微笑著全吃了,因為我早已把老公簽好的300萬財產贈與協議藏在了桌布下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我沒有動手,我只是不想讓你再犯錯!」顧言的眼睛通紅,一字一頓地說,「這一切,都跟晚晚沒關係!是我!全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你的主意?」張翠芬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尖聲笑道,「你的主意?你要是有這個腦子,會把家底都掏空了送給一個外人?你分明就是被這個女人灌了迷魂湯!

一直沉默的公公顧建國,此刻也重重地把筷子一摔,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林晚!我們顧家究竟是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麼算計我們家?我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真是蛇蠍心腸!

顧莉也在一旁哭天搶地地幫腔:「哥,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啊!這個女人從進門開始就沒安好心!她就是圖我們家的錢啊!現在好了,尾巴露出來了吧!

一時間,所有的指責、謾罵、哭喊,像潮水一樣向我們湧來。

他們每一個人,都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我,將我描繪成一個處心積慮、貪得無厭的撈女。

而我,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反而奇異地平靜了下來。

我站在顧言的身後,看著眼前這幅醜陋不堪的眾生相,心中那最後一點對這個「」的眷戀,也徹底煙消雲散了。

原來,撕破臉之後,是這般模樣。

也好。

我輕輕地從顧言身後走了出來,站到他的身側。

我沒有去看張翠芬,而是看向了那個被她扔在桌上的、空了的雞骨頭盤子,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碗里那根被米飯簇擁著的、油膩的骨頭。

然後,我笑了。

別碰我。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冰冷的刀,瞬間切斷了所有的嘈雜。

整個餐廳再次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驚愕地看著我。

他們大概從未見過我這副模樣。

我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溫順和卑微,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到骨子裡的平靜和疏離。

我直視著張翠芬那雙因為憤怒而布滿血絲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麼能心平氣和地吃下你扔給我的骨頭嗎?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答案。

因為,我不是在吃飯。

「我是在記帳。」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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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帳?

張翠芬被我這句沒頭沒尾的話說得一愣,隨即發出一聲嗤笑:「你記什麼帳?記你吃了我們家多少米,喝了我們家多少水嗎?我告訴你林晚,就算鬧到法院,你也別想從我們顧家拿走一分錢!

是嗎?」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笑容裡帶著一絲悲憫,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

我緩緩走到餐桌旁,無視她想要殺人的目光,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然後,我開口了。

我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結婚兩年零三個月。您,張翠芬女士,總共當著外人的面,說我『家窮』、『沒見識』、『上不了台面』一百二十一次。

平均每個星期,至少一次。」

張翠芬的臉色微微一變。

我沒有停頓,繼續說道:「您讓我跪在地上擦地,用牙刷刷馬桶,清理寵物糞便……這些所謂的『家規』,總計七十八次。

其中有十五次,是在我生理期,身體最不舒服的時候。」

你……你胡說八道!」張翠芬的底氣明顯有些不足了。

我胡說?」我從口袋裡,緩緩掏出了一支黑色的錄音筆,在他們面前晃了晃,「這裡面,記錄了您每一次對我進行人格侮辱和精神虐待的音頻。哦,對了,還有顧莉小姐的。

我將目光轉向臉色煞白的顧莉:「你讓我幫你繫鞋帶,命令我給你按摩,甚至讓我對著你寵物的排泄物拍照發給你。這些,我這裡也都有『備份』。

如果鬧上法庭,我想法官應該會很有興趣聽一聽,這些錄音,算不算構成家庭暴力中的精神虐待。」

顧莉嚇得後退了一步,躲到了張翠芬的身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還沒完。

我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個一直扮演著「老好人」角色的公公顧建國身上。

還有您,爸。」我輕聲叫道。

顧建國臉色一板:「我可沒欺負過你!

您是沒有親口罵過我,」我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但是,張翠芬女士每個月都會去城南的『紅葉棋牌室』打麻將,有時候一晚上輸贏就是五位數。

這筆錢,走的帳目,是公司採購部的『備用金』吧?

我想公司的股東們,應該會很想知道,這筆『備用金』到底用在了哪裡。」

顧建國的瞳孔猛地一縮!

張翠fen打麻將挪用公款的事情極為隱秘,連顧言都只是略有耳聞,不知道具體細節,我這個「不問世事」的兒媳婦,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目光再次轉回,落在了暴怒的張翠芬身上。

還有您,媽。您最喜歡跟您的那些闊太太朋友炫耀,說您兒子孝順,兒媳婦聽話。可您大概忘了,您其中一位姓李的牌友,她的丈夫,正好是城東那家『浪漫巴黎』婚紗攝影店的老闆。

而您,在上個月十五號下午三點,陪著顧建國先生的『乾女兒』,去那裡諮詢了婚紗照套餐。」

」的一聲,張翠芬的大腦徹底炸了。

她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丈夫,而顧建國,則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

整個客廳,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們誰都沒想到,這個平日裡溫順得像一隻綿羊,逆來順受,連大氣都不敢喘的兒媳婦,竟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地掌握了他們每一個人最骯髒、最見不得光的秘密。

我不是在忍受,我是在蟄伏。

我不是在吃飯,我是在收集情報。

他們以為我是獵物,卻不知道,我早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將他們每一個人都變成了我的獵物。

你……你……」張翠fen指著我,手指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你這個毒婦!你太可怕了!

可怕嗎?」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這不都是你們教我的嗎?在這個家裡,如果我不學會保護自己,下場會是什麼,您比我更清楚。

我收起笑容,眼神變得冰冷:「那份協議,你們看到了。但你們好像搞錯了一件事。

我拿起桌上那張被顧莉搜出來的紙,當著他們的面,緩緩地,將它撕成了兩半。

這只是一份複印件而已。

在他們驚愕的目光中,我緩緩走向那張華麗的紅木餐桌,伸出手,摸到了桌布邊緣那個熟悉的凸起。

我用力一扯。

撕拉——

伴隨著布料撕裂的刺耳聲響,一份被塑料文件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真正的《財產贈與協議》,從桌布的夾層里,掉了出來。

我彎腰撿起它,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原件,在這裡。而且,所有的公證手續,我們早就辦完了。今天去交易中心,只是走最後一個房產過戶的流程而已。

現在,三百萬,已經是我的了。這套房子,也很快就會是我的了。

我看著面如死灰的張翠芬,一字一頓地說道:「您賞我的每一根骨頭,說的每一句刻薄話,都只是在幫我,把這些東西,更牢固地握在手裡而已。」

08

我的話音落下,整個世界都仿佛靜止了。

張翠芬死死地盯著我手裡的那份文件,眼睛裡的血絲越來越多,仿佛要爆裂開來。

她大概做夢也想不到,她每天上演權力遊戲的舞台,竟然就是我藏匿最重要武器的保險箱。

這種被徹底愚弄和背叛的感覺,比失去三百萬和一套房子本身,更讓她崩潰。

不可能……這不可能……」她喃喃自語,像是瘋了一樣,猛地撲過來,想要搶奪我手裡的文件,「把東西還給我!這是我們顧家的錢!你這個騙子!強盜!

但這一次,顧言沒有再給她任何機會。

他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步跨到我身前,用他堅實的臂膀將張翠芬狠狠地格擋開。

力道之大,讓張翠芬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夠了!

顧言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威嚴和決絕,在客廳里迴蕩。

他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兒子,他是一個丈夫,一個男人,正在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守護他想要守護的人。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母親,眼中沒有了往日的畏懼,只剩下無盡的失望和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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