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年薪百萬,卻不願借20萬給我兒子買車,我以斷絕關係相逼,以為她會妥協,誰知女兒:正好,我早就想跟你們斷絕關係了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從小到大,什麼好東西我不是先緊著你弟弟?你穿的衣服都是親戚家孩子剩下的,你弟弟的衣服哪件不是名牌?你上大學的時候,為了省錢,一個星期就花五十塊錢,你弟弟呢?一個月三千塊生活費還不夠花!你工作以後,我們管你要過一分錢嗎?哦,是,你每個月是給我們打一萬塊,可那叫給嗎?那是你應該盡的孝心!」張蘭越說越激動,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無私、最委屈的母親。

李建國也跟著附和:「就是!她第一年工作,小偉要換最新款的蘋果手機,她還推三阻四,說剛工作沒積蓄,最後還不是乖乖給了?前年小偉談戀愛,女方要三萬塊的鑽戒,她不也是不情不願地出了錢?哪一次,只要我們開口,她敢不給?這次怎麼就敢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在外面混出名堂了,就不把我們這爹媽放在眼裡了?

肯定是她那個狐朋狗友教的!」李偉惡狠狠地說,「肯定是有人在她耳邊吹風,說我們是吸血鬼,讓她防著我們!不然她以前那麼聽話,怎麼可能突然變成這樣!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飛速地為李婧的「背叛」找到了合理的解釋,並心安理得地將自己擺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

在他們構建的世界裡,李婧的成功是他們犧牲和付出的結果,她的財富理應由整個家庭共享,尤其是要優先滿足兒子李偉的一切需求。

李婧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而是家庭的附屬品,是兒子的「備用血庫」。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張蘭停下腳步,眼神里閃爍著惡毒的光芒,「我今晚就給所有親戚打電話!我要讓三姑六婆都知道,我們養出了一個什麼樣的好女兒!我要讓她在整個家族裡都抬不起頭來!

說著,她就拿起手機,翻開通訊錄,從第一個親戚開始,挨個撥打過去。

電話一接通,張-蘭便立刻換上了一副悲痛欲絕的哭腔,添油加醋地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哭訴了一遍,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年薪百萬的女兒無情拋棄的可憐母親。

她相信,輿論的壓力,親情的綁架,足以將那個膽敢反抗的女兒,重新拉回她掌控的軌道。

畢竟,人言可畏,一個背負著「不孝」罵名的女人,在這世上還怎麼立足?

張蘭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她仿佛已經看到了李婧痛哭流涕地回來求她原諒的場景。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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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後,李婧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那口氣仿佛積壓在她胸口二十多年,此刻終於得以釋放,帶著一股陳腐的、壓抑的味道。

她沒有像母親張蘭想像中的那樣憤怒、或者後悔,恰恰相反,她的內心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靜和輕鬆,就像一個背著沉重枷鎖行走了半生的人,終於在這一刻,親手斬斷了鎖鏈。

正好,我早就想跟你們斷絕關係了。

這句話,她曾在心裡演練過無數次。

在每一次被母親以「你弟弟」為名義進行勒索時,在每一次看到父母對著弟弟無限溺愛、對著自己卻只有索取時,在每一次午夜夢回,想起童年那些被忽視、被犧牲的瞬間時,這句話都會在她唇邊徘徊。

但她一直沒有說出口。

因為懦弱,也因為心中還存留著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幻想著或許有一天,他們能看到自己的付出,能把自己也當成他們的孩子。

直到今天,她才徹底明白,那不過是自欺欺人。

在他們眼裡,她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為李偉的人生鋪路。

李婧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城市的璀璨燈火。

這套位於市中心高級公寓的房子,是她拼盡全力,熬了無數個通宵,談下了無數個大項目,才換來的安身之所。

可是在母親口中,這卻成了她「忘本」的罪證。

她不由得自嘲地笑了。

手機「」地振動了一下,是一條微信消息,來自她的小姨。

小姨是母親那邊親戚里,唯一一個真心待她好的人。

婧婧,你媽剛剛在親戚群里發瘋了,說你不孝,為了二十萬要跟家裡斷絕關係,罵得特別難聽。你沒事吧?

李婧看著小姨發來的消息,心中划過一絲暖流。

她打字回覆:「我沒事,小姨,她說的是事實,我的確要和他們斷絕關係。

很快,小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語氣里滿是擔憂:「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衝動?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那畢竟是你的親生父母啊,血緣關係是斷不掉的。你媽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你服個軟,這事就過去了。

小姨,」李婧打斷了她,「不是豆腐心,是吸血鬼的嘴,和貪得無厭的心。

電話那頭沉默了。

小姨是看著她長大的,自然知道這些年她過的是什麼日子。

李婧靠在冰冷的玻璃上,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從她記事起,家裡的一切都是弟弟優先。

弟弟有新衣服穿,她只能穿親戚給的舊衣服;弟弟有吃不完的零食,她想吃個蘋果都要看母親的臉色;弟弟考試不及格,父母會花重金請家教,她考了全校第一,得到的卻是一句「女孩子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以後還不是要嫁人」。

考上重點大學那年,是她人生中為數不多的高光時刻。

可母親卻想讓她輟學去打工,供弟弟上昂貴的私立高中。

是她跪在地上求了三天三夜,並保證自己絕不花家裡一分錢,才換來了去上大學的機會。

大學四年,她靠著獎學金和沒日沒夜的兼職,不僅養活了自己,每個月還要省出錢寄回家裡,因為母親說:「弟弟正在長身體,需要營養。

工作後,情況變本加厲。

她的工資卡一度被母親拿走,美其名曰「幫你存著,怕你亂花」。

直到她以辭職威脅,才要了回來。

但從此以後,家裡大大小小的開銷,弟弟闖的禍,都成了她的責任。

李偉開車撞了人,是她去賠償;李偉創業失敗,欠了一屁股債,是她去償還;李偉談女朋友,從買禮物到開房的錢,母親都會堂而皇之地找她要。

她就像一個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不斷地為那個家輸血,卻從未得到過一絲一毫的愛與關懷。

她也曾反抗過,但每一次,都會被母親用「孝道」和「親情」死死壓住,讓她動彈不得。

久而久之,她也麻木了。

婧婧,你媽這次可能真的被氣瘋了,你爸說要去你公司鬧。」小姨的聲音將她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讓他們來吧。」李婧的語氣平靜得可怕,「正好,我也想讓我的同事和領導看看,我背後到底背負著一個什麼樣的家庭。

她已經不是那個可以被隨意拿捏的小女孩了。

這些年的摸爬滾打,讓她擁有了保護自己的鎧甲和武器。

她曾經以為,只要她不斷付出,就能換來家庭的溫暖,但現在她明白了,對於一個無底的黑洞,任何填補都是徒勞。

掛了電話,李婧打開電腦,找到了一個加密的文件夾。

裡面存放著她從工作第一年開始,每一筆給家裡的轉帳記錄,每一條母親和弟弟跟她要錢的聊天截圖,甚至還有幾段她留了心眼錄下的通話錄音。

她本以為,這些東西永遠都不會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但現在看來,是時候了。

她不是白眼狼,她只是不想再當那個被吸干最後一滴血的宿主了。

04

第二天下午,李婧正在辦公室里和團隊討論一個重要的項目方案,前台的內線電話就打了進來,語氣有些慌亂:「婧總,樓下……樓下有幾個人說是您的父母,在大廳里又哭又鬧,保安攔不住,您看……

李婧的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平靜地對著電話說:「讓他們上來吧,直接帶到我的辦公室。

啊?可是……

照我說的做。」李婧的語氣不容置疑。

團隊的成員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疑惑。

李婧擺了擺手,說:「會議暫停半小時,大家先休息一下。

她站起身,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那三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被保安「護送」著走進大樓,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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