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瞞我給前妻轉22萬付首付,他肺炎復發要治療,卡上只剩5元3角,我淡然一笑:自己選的路,跪著也得走完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林曉雪,建國危在旦夕!你趕緊來醫院!」婆婆王素琴在電話那頭聲嘶力竭。

我正站在辦公室批改試卷,手機螢幕上跳出銀行推送——

共同帳戶轉出:220000元。

電話里,婆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醫生說必須立刻交三萬定金,可他卡上就剩5塊3!」

我死死盯著手機,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弧度。

掛斷電話後,我不緊不慢地整理桌上的教案。

該算的帳,終於到了清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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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六年前的初夏,我在同事的聚會上邂逅了趙建國。

他獨自坐在露台角落,手裡轉著酒杯,眼神里藏著說不出的落寞。

同事湊過來小聲說:「那是老趙,離婚快一年了,自己拉扯女兒,挺艱難的。」

我多看了幾眼這個男人。

四十二歲的年紀,西裝筆挺,舉止得體,只是眉宇間掩不住的疲憊暴露了生活的不易。

後來互加了聯繫方式,他總是主動找我聊天。

有次深夜,他給我發了條長消息:「曉雪,我這輩子最大的敗筆就是看錯了人。前妻太會折騰,動不動以離婚要挾,我為了女兒硬扛了八年,最後還是分道揚鑣了。」

「認識你,像是老天給我的補償。」

這番話讓我心頭一熱。

我那年三十七歲,第一段婚姻失敗,獨自過了四年。

我渴望有個完整的家,渴望找到一個可以託付的人。

相處八個月後,我們領了證。

婚前,趙建國主動拿出一份協議:「曉雪,我知道你介意我的過往。不如這樣,咱們財務獨立,各花各的,誰也不干涉誰,你覺得這樣公平嗎?」

當時我覺得他通情達理,很尊重我。

閨蜜李敏卻潑冷水:「曉雪,你清醒點。財務獨立聽著平等,但他有個拖油瓶啊,他的錢遲早往那邊流,最後吃啞巴虧的還是你。」

我笑著搖頭:「不會的,建國不是那種人。」

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真是太單純了。

02

婚後頭一年,趙建國確實表現得很周到。

他每天按時回家,買菜做飯,收拾家務,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

周末陪我逛商場看電影,十指相扣走在人群里,像熱戀中的小情侶。

我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歸宿。

可有些蛛絲馬跡,讓我心裡隱隱不安。

他的手機永遠螢幕朝下放,我湊近看,他會立馬拿走。

接電話必定走到陽台,刻意壓低聲音。

周末說要去「看女兒」,一去就是大半天,回來時滿臉疲憊。

有時半夜,手機會突然震動。

他會躡手躡腳起身,去客廳接電話。

我假裝熟睡,聽到他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說:「心怡,別難過...我明白...你別急...我明天就過去...」

那是他前妻的名字——周心怡。

我在黑暗中睜著眼,心臟像被人用力攥緊。

但我什麼都沒說。

我安慰自己,他們有孩子聯繫,這很正常。

我要大度,要理解。

03

婚後第四個月,婆婆王素琴來家裡小住。

那晚吃飯,王素琴突然開口:「建國,心怡昨天給我打電話了。說晨晨想學小提琴,問你能不能資助一下。」

我夾菜的筷子停在半空。

趙建國愣了愣,眼神閃躲:「媽,這事回頭再說。」

王素琴不以為然:「有啥不能說的?晨晨是咱趙家的血脈,學個琴算什麼?」

她扭頭看我:「曉雪,你說對不對?」

我勉強擠出笑容:「對,孩子想學就支持。」

王素琴接著道:「那孩子命苦啊,從小缺少關愛。心怡一個人拉扯孩子太不容易,建國你得多幫襯著。」

我放下筷子:「媽,晨晨不是有媽媽照顧嗎?」

王素琴臉色驟變:「你這話啥意思?」

趙建國趕緊打圓場:「媽,曉雪沒別的意思。曉雪,你別想多。」

我點點頭,低頭繼續扒飯。

飯菜咽下去,像吞石子。

當晚,我看到趙建國給周心怡轉了6萬塊。

備註是:晨晨小提琴費。

6萬學小提琴?

我是高中物理老師,不是傻子。

一把入門級小提琴也就三四萬,6萬能買相當專業的了。

但我什麼都沒問。

我只是默默在筆記本上記下:6月8日,轉帳周心怡6萬元,備註小提琴。

這是我的習慣,也是我給自己留的底牌。

04

婚後第一個冬天,周心怡的電話越來越密集。

有時是晚飯時間:「建國,晨晨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你啥時候有空給她做?」

有時是周末清晨:「建國,家裡馬桶堵了,水漫出來了,你能過來修修嗎?」

有時是深夜時分:「建國,我頭疼得厲害,能陪我去趟醫院嗎?」

每次趙建國都二話不說,撂下手裡的活:「我這就過去。」

那年冬天格外寒冷。

有天我加班到晚上十一點,站在學校門口,寒風吹得我直哆嗦。

我給趙建國打電話:「建國,你能來接我嗎?」

「曉雪,我在心怡這兒,晨晨發燒了,我得照看她。你打車回去吧,錢我微信轉你。」

「哦,好的。」

我掛了電話,眼眶發酸。

我在寒風裡站了四十分鐘才攔到車。

回到家,空蕩蕩的,冷冰冰的。

我打開冰箱想熱點剩菜,裡面空空如也。

我點了分外賣,一個人窩在沙發上。

手機震動,是趙建國發來的:「晨晨退燒了,我再陪會兒。你先睡,別等我。」

我看著那條消息,把外賣推到一邊。

那頓飯,我一口都沒動。

05

婚後第二年,我發現趙建國對我和對周心怡,完全是兩副嘴臉。

有次周末,我說:「建國,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他眼睛盯著手機螢幕,頭也不抬:「外面點點吧,我今天有點累。」

可第二天,周心怡一個電話,他立馬開車過去給晨晨做排骨。

晚上十一點才回來,滿臉疲色:「晨晨今天胃口特好,吃了三塊。」

我坐在沙發上翻書,淡淡地「哦」了一聲。

他走過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曉雪,謝謝你理解。」

我笑笑,沒說話。

書上的字,一個都看不進去。

還有一次,我們本來約好了去看話劇,結果周心怡說家裡熱水器壞了,讓趙建國幫忙修。

趙建國扭頭對我說:「曉雪,要不改期?」

我點頭:「行啊。」

他去了周心怡家,一下午都沒消息。

晚上我刷朋友圈,看到周心怡發了條動態:「謝謝某人幫忙修熱水器、通下水道、還做了滿滿一桌子菜。有你真是太好了。」

配圖是一桌豐盛的晚餐,還有趙建國的側影。

我盯著那張圖看了很久,最後默默點了個贊。

評論區里,有人八卦:「這是誰啊?新對象?」

周心怡回覆:「舊的。」

舊的。

我在心裡咀嚼這兩個字,笑出了聲。

06

婚後第二年的冬至,我父親突發腦梗住院。

我在醫院走廊給趙建國打電話:「建國,我爸住院了,你能過來幫忙嗎?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曉雪,今天工地有急活兒,真走不開。你先頂著,晚上我過去。」

「好。」

我掛了電話,繼續樓上樓下跑手續。

從早上八點忙到下午四點,我連口水都沒顧上喝。

父親被推進手術室,我癱坐在門口,兩腿發軟。

護士經過,看我一眼:「家屬呢?就你一個人?」

我點頭:「就我一個。」

她嘆了口氣:「你也悠著點兒,別把自己累垮了。」

晚上七點,手術結束。

我扶著父親回病房,累得話都說不出來。

趙建國的電話打來了:「曉雪,實在對不住,我去不了了。晨晨今天期末考,我得陪她看書。」

我看著病床上虛弱的父親,閉上眼:「好,你忙你的。」

掛了電話,我蹲在病房外的走廊,放聲痛哭。

一個住院的老太太路過,拍拍我肩膀:「閨女,別哭了。女人啊,指望誰都不如指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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