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婆婆讓我用一次性筷子,我收拾丈夫舊行李箱,發現驚天秘密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我決定主動出擊。

周末,我藉口說想幫他收拾一下換季的衣物,提出整理一下他從老房子裡搬來的那幾個舊行李箱。

「不用不用,裡面都是些舊東西,沒什麼好整理的,回頭我找時間自己弄就行。」趙磊的反應異常激烈,立刻拒絕了。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肯定,箱子裡藏著他的秘密。

我沒有再堅持,只是默默記下了這件事。

第二天,趁著趙磊出門上班,公婆也去公園遛彎的空檔,我立刻衝進了儲物間。

那幾個舊行李箱就堆在角落裡,其中一個黑色的帆布箱看起來最舊,上面還落了一層薄薄的灰。

我深吸一口氣,拉開了拉鏈。

箱子裡都是一些他大學時期的舊書、舊衣服,還有一些雜物。我把東西一件件拿出來,仔細地翻找著。

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我的手在箱子底部的一個夾層里,摸到了一個硬硬的信封。

我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我顫抖著手,將那個牛皮紙信封抽了出來。信封沒有封口,裡面裝著幾張摺疊起來的紙。

我的指尖冰涼,幾乎要捏不住那幾張輕飄飄的紙。

我慢慢地,慢慢地展開。

當我看清上面的標題時,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耳朵里什麼都聽不見了,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像打雷一樣,一聲聲砸在我的胸口。

那是一份江城市第一人民醫院感染科的檢驗報告單。

患者姓名:趙磊。

送檢日期:2021年5月12日。

而在檢驗項目那一欄,一個觸目驚心的詞組,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烙在了我的視網膜上——

HIV抗體:陽性(+)

確診報告。

轟——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HIV……愛滋病……

這兩個我只在電視和新聞里見過的詞,此刻卻用最殘酷的方式,闖進了我的生活。

我的丈夫,那個看起來老實可靠、對我體貼入微的男人,竟然是一個愛滋病患者!

而且,是三年前就已經確診的!

瞬間,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婆婆那反常的熱情和刻意的討好,公公那壓抑冰冷的電話,新婚夜那雙刺眼的一次性筷子,他們一家人小心翼翼的隔離和防備,趙磊對我身體的拒絕,以及他半夜對著鏡子檢查口腔的恐懼……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覺!

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一場精心策劃的、滅絕人性的騙婚!

他們一家人,從一開始就知道趙磊的病,他們瞞著我,把我騙進這個家,就是為了給他們身患絕症的兒子,找一個「正常」的妻子,延續他們趙家的香火!

他們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

巨大的噁心和恐懼,像無數隻黏膩的蟲子,爬滿我的全身。我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衝進衛生間,吐得昏天黑地。

我吐出來的,是這幾天吃下去的所有東西,更是我對這場婚姻、對這個家庭所有美好的幻想。

我扶著冰冷的牆壁,渾身都在發抖。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倒下!

我用冷水一遍遍地衝著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不是崩潰的時候,我必須自救!

我用手機拍下了那份診斷報告的每一個字,然後把它原封不動地放回了行李箱的夾層,恢復了儲物間的原樣。

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已經發現了真相。

我擦乾眼淚,換上衣服,用最快的速度衝出了這個讓我作嘔的家。

我只有一個念頭:去醫院!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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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江城市第一人民醫院,感染科。

我坐在候診區的長椅上,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來來往往的病人和家屬,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或多或少的焦慮和沉重。我把自己縮在角落裡,感覺自己像一個即將被宣判死刑的囚犯。

「下一位,李淑芬!」

護士的叫聲讓我一個激靈,我幾乎是踉蹌著走進了診室。

醫生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很儒雅。他看了我一眼,溫和地問:「哪裡不舒服?」

我的眼淚,在看到他那雙平靜的眼睛時,再也忍不住,決堤而下。

我語無倫次地,把我這幾天的遭遇,以及我的懷疑,全都說了出來。

醫生靜靜地聽著,臉上的表情也從平靜,慢慢變得凝重和憤怒。

「混帳!這簡直是蓄意謀殺!」他聽完後,一拳砸在桌子上,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他憤怒的反應,反而讓我找到了一絲依靠。

「醫生,我……我會不會已經被感染了?」我顫抖著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醫生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儘量平緩的語氣對我說:「你先不要慌。HIV病毒的傳播需要滿足一定的條件。根據你的描述,你們還沒有發生實質性的性行為,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但是,在高危暴露之後,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他立刻給我開了一系列檢查單。

「我們先做一個快速篩查,然後抽血做更精確的化驗。同時,不管結果如何,我建議你立刻開始服用阻斷藥!」

「阻斷藥?」

「對,HIV暴露後預防,我們稱之為PEP。」醫生解釋道,「在高危行為發生後的72小時內服用,越早越好,連續服用30天,可以極大機率地阻止病毒在體內建立感染。你最後一次和丈夫有體液接觸風險是什麼時候?」

我想了想,這幾天雖然沒有性行為,但我們接過吻。

「大概是三天前。」

「時間還在窗口期內,來得及!」醫生果斷地說,「我現在就給你開藥。記住,這30天,必須嚴格按照醫囑,每天定時定量服藥,一次都不能漏!這是你自救的唯一機會!」

「好,好!我一定會的!」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連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漫長的等待。

抽血,化驗,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長。

半個小時後,快速篩查的結果出來了。

護士把報告單遞給我的時候,我的手抖得幾乎拿不住。我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是陰性。」護士的聲音很輕。

我猛地睜開眼,死死地盯著報告單上那個小小的「陰性」二字,眼淚再一次洶湧而出。

這一次,是劫後餘生的淚水。

醫生也鬆了口氣:「快速篩查陰性,這是個好消息。但這不代表百分之百安全,病毒感染有窗口期,我們還需要等更精確的化驗結果,並且在28天、3個月和6個月後分別複查。」

他把一盒藥遞給我:「這是第一個月的阻斷藥,價格比較貴,但效果是最好的。記住我說的,嚴格服藥,這30天裡,要絕對避免任何高危行為,包括和你的丈夫。」

我拿著那盒沉甸甸的藥,用力地點了點頭。

從醫院出來,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打車回了娘家。

一進門,看到我媽,我再也撐不住,抱著她嚎啕大哭。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的父母。

我爸聽完,氣得渾身發抖,當場就要抄起菜刀去找趙家算帳,被我媽死死攔住。

「這幫天殺的畜生!他們這是要我女兒的命啊!」我爸一個七尺高的漢子,哭得像個孩子。

我媽抱著我,也是淚流滿面,嘴裡不停地咒罵著趙家人的惡毒。

哭過,罵過之後,我爸冷靜了下來。他擦乾眼淚,眼神變得異常堅定:「淑芬,你別怕!有爸媽在!這個婚,必須離!馬上離!我們家就算傾家蕩產,也要告到他們牢底坐穿!」

父母的愛,是我此刻唯一的支撐。

當天晚上,我就給趙磊發了條簡訊,告訴他我回娘家住幾天。他沒有懷疑,只是叮囑我注意身體。

第二天,在父母的陪同下,我約了趙磊和他的父母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他們一家三口出現的時候,臉上還帶著虛偽的笑容。

「淑芬啊,怎麼突然回娘家了?是不是趙磊欺負你了?你跟媽說,媽給你做主!」張蘭還想上來拉我的手,被我爸一個冷眼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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