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婆婆讓我用一次性筷子,我收拾丈夫舊行李箱,發現驚天秘密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我看著那張虛偽的臉,只覺得一陣反胃。

醫生劃開螢幕,直接拉到捐款記錄那一頁,指著其中一個名字問我:「這個『一生平安』,是不是你?」

我渾身一僵。

在密密麻麻的捐款名單里,「一生平安」這個匿名的頭像顯得毫不起眼。但記錄顯示,在過去的一個月里,這個帳號連續捐了三次款,總計五千元。

沒錯,那個人就是我。

離婚後,趙磊通過一個遠房親戚輾轉聯繫到我。他在電話里哭得聲淚俱下,說自己凈身出戶後病情惡化,走投無路,連治病的錢都沒有了。

我當時雖然恨他,但聽到他可能快死了,心裡終究還是有了一絲不忍。

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但也不想看著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於是,我匿名給他捐了五千塊錢,想著就當是了結我們之間最後的孽緣,從此兩不相欠。

我以為自己做了一件「日行一善」的好事,卻沒想到,這竟然成了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醫生,這……這跟我的病有什麼關係?我只是給他捐了點錢……」我無法理解。

「關係大了!」醫生痛心疾首地看著我,「這就是我要說的,最致命的第三點!但在此之前,我們先說前兩點,那兩點,是他們一家對你的蓄意謀害!」

他放下手機,目光銳利地盯著我,開始了他的「審問」。

「第一,我們從頭說起。你和趙磊結婚那幾天,有沒有用過他留下的任何東西?特別是洗漱用品?」

我努力回憶著那噩夢般的幾天,搖了搖頭:「沒有,離婚後,他所有的東西我都讓保潔扔了,我自己家裡也全部換了新的。」

「離婚前呢?結婚那兩天!」醫生追問,「你仔細想想,你的牙刷、毛巾,有沒有被他動過的痕跡?」

牙刷……

一個被我忽略的細節,猛地從記憶深處浮現出來!

新婚第二天早上,就是婆婆拿出一次性筷子的那天,我用我的電動牙刷刷牙時,總覺得泡沫不太對。我用的是青檸味的牙膏,但泡沫里卻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薄荷味,而趙磊用的,正是薄荷味的牙膏。

我當時以為是他早上沒睡醒,拿錯了我的牙刷,還提醒了他一句。趙磊只是尷尬地笑了笑,含糊地應了一聲。

我把這個細節告訴了醫生。

「就是這個!」醫生一拍手,「這就是第一種隱蔽的交叉感染——『共用高危私人物品』!對方在明知自己有病的情況下,故意或者無意地使用了你的私人物品,尤其是牙刷、剃鬚刀這類極易造成黏膜或皮膚微小破損的工具!」

「你想想,如果他的牙齦正在出血,而你的口腔里恰好也有一個微小的潰瘍,他用你的牙刷,就等於完成了一次病毒的『接種』!雖然只是微量的血液,但在你服用阻斷藥的早期,體內的藥物屏障還沒有完全建立起來,這樣一次新的、小劑量的病毒暴露,就會持續不斷地削弱你的藥效!」

我聽得手腳冰涼。

我一直以為,只要不發生性行為就是安全的。卻萬萬沒想到,魔鬼就藏在洗手台上那支小小的牙刷里!

那不是錯用,那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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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二點,」醫生的臉色更加陰沉,「你婆婆張蘭,在你們結婚那幾天,有沒有給你吃過什麼『特別』的東西?比如,說是對身體好的補品、湯藥?」

我臉色瞬間慘白。

我想起了那鍋黑乎乎的湯。

結婚那幾天,婆婆每天都會殷勤地給我燉一鍋湯,說是她找老中醫求來的「暖宮備孕」的秘方,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趁熱喝完。

那湯藥味很重,喝下去總讓我覺得有些噁心反胃,但我以為是中藥正常的味道,加上她一番「好意」,我還是硬著頭皮每天都喝了。

「喝了……她每天都給我燉一鍋,說是補身體的……」我的聲音都在發抖。

「糊塗啊!」醫生幾乎是吼了出來,「那根本不是什麼補藥,那是催命的毒藥!」

他拿過紙筆,迅速寫下幾個字:「聖約翰草」。

「很多所謂的民間『滋補品』、『中草藥』,比如這個聖約翰草,會嚴重干擾人體肝臟的一種代謝酶——細胞色素P450。而市面上絕大多數的HIV阻斷藥,正是通過這個酶系進行代謝的!」

「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醫生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你喝了那些湯,就等於一邊在吃阻斷藥,一邊在吃阻斷藥的『解藥』!它們在你的身體里互相衝突,導致你體內的有效血藥濃度遠遠低於阻斷病毒所需要的標準!你吃的那些昂貴的藥,大部分都被這些『補湯』給代謝掉了,根本起不到作用!」

「這根本不是什麼關愛,這是蓄意的、有計劃的投毒!」

轟!

我的世界觀,在這一刻被徹底擊碎。

我一直以為,婆婆張蘭只是愚昧、自私,想抱孫子想瘋了。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她的心,到底有多黑!多毒!

她不是愚昧,她是在用一種最不易察覺、最陰險的方式,確保我「阻斷失敗」,確保我被感染,確保我跟她的寶貝兒子,徹底「鎖死」!

他們一家人,從我踏入那個家門開始,就在我的牙刷上、我的飯碗里,布下了一張天羅地網!

我吐出來的那些湯藥,原來是在救我的命!

我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里。

恨!

無邊的恨意,像火山一樣在我胸中噴發!

「醫生……那第三點呢?」我抬起頭,眼睛裡布滿了血絲,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醫生嘆了口氣,指了指那條「水滴互助」的連結。

「前兩點,是他們一家對你的肉體謀害。而這第三點,是你自己,親手遞給了病毒一把攻破你最後防線的鑰匙!」

「你以為你只是在做一件善事,是在可憐一個將死之人。但實際上,你和這個惡魔的每一次互動,每一次為他產生的情緒波動——無論是你捐款時的那一絲同情和不忍,還是你看到他賣慘時的憤怒和噁心——都在你的身體里,持續不斷地產生著巨大的心理應激!」

「現代醫學已經證明,長期的精神壓力和高水平的皮質醇,會嚴重抑制人體的免疫系統功能!你那三十天,身體在承受藥物副作用,精神在承受被欺騙的創傷,好不容易熬過來了,看到了希望,結果你又主動去接觸這個讓你產生巨大心理創傷的源頭!」

醫生幾乎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淑芬啊,你一邊用藥物給身體建立防火牆,一邊又用你那泛濫的『善良』,親手給自己的免疫系統斷水、斷電!免疫細胞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麼幫你去抵抗病毒?你以為你在救贖,其實是在自我毀滅!」

「對惡魔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犯罪!你懂嗎!」

醫生的最後一句話,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我混沌的大腦。

是啊。

我錯得離譜。

我以為我的善良是一種美德,卻沒想到,它成了敵人傷害我最鋒利的武器。

我以為我在和病毒戰鬥,其實我真正的敵人,是人性中最深不見底的惡,以及我自己那愚蠢到可笑的軟弱。

0-7

病房裡一片死寂。

我爸媽早已聽得目瞪口呆,我父親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窗外,用盡全身力氣罵了一句:「畜生!一家子的畜生!」

我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眼淚已經流乾了。

心裡那片廢墟之上,有什麼東西,正在破土而出。

是冷,是硬,是淬了毒的鋼。

我不再哭了。

我慢慢地坐起身,看著醫生,眼神平靜得可怕。

「醫生,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拿起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面,找到了趙磊的電話、微信,以及所有與他相關的聯繫方式,一個一個,全部拉黑,刪除。

然後,我撥通了我爸的電話。

「爸,你不用去找他們了。」我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力量,「幫我找全江城最好的律師,打刑事官司的那種。」

我爸愣了一下:「淑芬,你……」

「我要告他們,」我一字一頓地說,「告趙磊,告張蘭,告他們全家,故意傷害罪!」

「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要讓他們,坐牢!」

掛了電話,我沒有停下。

我點開了那個「水滴互助」的連結,點開了趙磊那篇聲情並茂的求助文章。

我看著評論區里那些被他矇騙的、善良的人們留下的「加油」、「祝早日康復」的祝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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