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把老宅的300萬拆遷款全給了舅舅,我媽一聲不吭,外公80大壽那天,我媽拿出另一份價值2000萬的拆遷合同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外公坐在主位上,看著眾星捧月的兒子,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花,仿佛蘇強是他這輩子最成功的作品。

而我媽,永遠是坐在最角落的那個,默默地給大家添茶倒水,對那些刺耳的議論充耳不聞。

有一次,我實在聽不下去,跟二姨頂撞了兩句,結果被我媽狠狠地拽到了外面。

"念念,不許這麼沒禮貌!"她壓低聲音訓斥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媽!他們都在嘲笑我們,你聽不到嗎?你到底要忍到什麼時候?""忍?"她看著我,眼神里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那情緒轉瞬即逝,快得像我的錯覺,"清者自清,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過好自己的日子?

我們的日子怎麼能好?

爸爸因為這件事,在廠里都抬不起頭,同事們都知道他有個拿了三百萬拆遷款的小舅子,而他自己卻一分錢沒撈著,背地裡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話。

而我,在親戚孩子面前也成了笑柄,他們說我是"賠錢貨的女兒"。

這天,外公打電話來,讓我們周末過去一趟,說是有事商量。

我本能地不想去,但拗不過我媽。

到了老宅,才發現舅舅一家也在。

原來是舅舅買的新房要裝修,手頭的錢不太夠,想讓外 gōng 把現在住的這套老房子賣了,再貼補他一點。

外公居然同意了,他讓我們來,就是通知我們一聲,讓我們以後沒事就別回來了,因為房子馬上就要掛牌出售。

我簡直要氣炸了,拆遷款都給他了還不夠,現在連外公唯一的住處都要賣掉?

那外公以後住哪?

舅舅笑嘻嘻地說:"爸當然是跟我住啊,我那新房一百八十平,夠住了。總不能讓爸跟著我姐住那幾十平的破樓房吧?"外公也點頭道:"是這個理,我跟著兒子,天經地義。"

我媽從頭到尾都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忽然回頭,對外公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爸,這院子裡的桂花樹,是媽當年親手種的吧?"外公愣了一下,不耐煩地擺擺手:"問這個幹什麼?一棵破樹而已,賣房子的時候一起處理了。"我媽沒再說什麼,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棵枝繁葉茂的桂花樹,然後拉著我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看見她的眼角,似乎有淚光閃過。

我以為她終於為自己感到悲哀了,可我不知道,她那一眼,看的根本不是樹,而是埋藏在樹下,一個無人知曉的驚天秘密。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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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從老宅回來後,我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她不再是那個整天圍著灶台和家庭轉的女人,而是經常一個人在書房裡待很久。

有時候我半夜起來上廁所,都能看到她書房的燈還亮著。

我好奇地問她在忙什麼,她只說是看點東西,打發時間。

有一次我趁她不在,偷偷溜進書房。

桌子上攤著一些文件,大部分是關於《土地管理法》和《城市房屋拆遷管理條例》的列印資料,上面還有她用紅筆做的各種標記。

旁邊還放著一張老舊的、已經泛黃的地圖,似乎是老城區的規劃圖。

我心裡充滿了疑惑,媽看這些幹什麼?

難道她還不死心,想通過法律途徑把錢要回來?

可她那個性格,怎麼可能去打官司。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媽回來了。

她看到我手裡的東西,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責備我亂翻她的東西,只是平靜地把文件收了起來。

"念念,有些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她看著我,眼神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鄭重,"你相信媽媽嗎?"我愣愣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她鬆了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再等等,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媽媽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到時候,所有屬於我們的東西,我都會親手拿回來。"

這是我媽第一次對我說這樣的話。

她的語氣很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這股力量,讓我莫名地感到心安。

雖然我依舊不明白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我選擇相信她。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我媽變得更加忙碌。

她開始頻繁地外出,有時候一走就是大半天。

我問她去哪了,她只說是去見個老朋友。

但她的神情告訴我,事情絕非這麼簡單。

一天下午,我正在房間裡看書,我媽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密封的牛皮紙文件袋,神情有些激動。

她把我叫到書房,小心翼翼地關上門,然後將文件袋放在我面前。

"念念,打開看看。"我疑惑地解開繩子,從裡面抽出一份文件。

文件的標題是《房產贈與合同》,贈與人是我外婆的名字,而受贈人,赫然是我媽蘇靜的名字!

合同的內容是,外婆在去世前,已經通過合法手續,將老宅主屋的所有權,贈與了我媽!

合同的最後,有外婆的親筆簽名,有公證處的紅色印章,簽署日期是十年前!

我震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你外婆留給我最後的念物。"我媽的眼圈紅了,"你外婆知道你外公重男輕女,怕我以後受委屈,所以在她生前最後一段日子裡,瞞著所有人,去公證處辦了這個手續。她當時囑咐我,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把這份合同拿出來,免得傷了你外公的心,也免得你舅舅跟我鬧。"我媽的聲音有些哽咽,"你外婆說,房子是死的,親情是活的。她希望我能用它來傍身,而不是用它來爭鬥。所以這些年,無論你外公怎麼對我,你舅舅怎麼欺負我,我都忍了。因為我在等,等他們心裡還能念起一絲一毫的親情。"

我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

原來我媽不是懦弱,她只是在遵守對外婆的承諾,在給外公和舅舅留最後的體面!

"可是媽,"我擦了擦眼淚,急切地問,"既然房子是你的,那三百二十萬的拆遷款……""那三百二十萬,根本就不是主屋的拆遷款。"我媽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起來,"我這幾天去拆遷辦和街道都問過了。你舅舅簽的那份合同,賠付的只是老宅的院子、附帶的幾間儲物間,以及地上附著物的補償。因為主屋的產權一直有爭議,所以真正的大頭,也就是主屋的拆遷補償,根本還沒開始談!"

我徹底呆住了。

也就是說,舅舅蘇強費盡心機,洋洋得意拿走的三百二十萬,不過是整個拆遷款里的一個零頭?

而真正價值連城的"主菜",一直都牢牢地掌握在我媽手裡?

"那……那主屋能賠多少錢?"我顫抖著問。

"我找專業的人評估過了。"我媽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一個數字,"按照最新的市政規劃,我們那片地要建一個大型商業綜合體,所以補償標準非常高。主屋的面積,加上各種獎勵和補貼,全部下來,至少是兩千萬。"兩千萬!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這個數字,像一顆重磅炸彈,在我腦子裡轟然炸開。

我看著眼前瘦弱的母親,第一次覺得,她的形象是如此的高大。

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家庭主婦,她才是一切的掌控者,一個為了承諾隱忍十年,運籌帷幄的將軍。

"媽,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把合同拍在他們臉上!"我激動地說。

"不急。"我媽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笑意,"好戲,要等到觀眾最多的時候才開場,不是嗎?"她拿起桌上的檯曆,用紅筆在上面圈了一個日子。

"你外公八十大壽,快到了吧?到時候,所有的親戚都會到場。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我這些年受的委屈,連本帶利地討回來。我要讓他們知道,我蘇靜的女兒,不是『賠錢貨的女兒』,而是兩千萬資產的繼承人!"看著她眼中燃燒的火焰,我知道,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戲,即將上演。

04

距離外公八十歲大壽的日子越來越近,舅舅蘇強一家也越來越張揚。

他大概是覺得,賣掉外公現在住的房子,自己的地位就徹底穩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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