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薪80萬,每月補貼弟弟3萬生活費,飯局上弟媳說:哥,以後每月給5萬,不然我讓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有人。我爸直接一腳踹在她臉上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他身後沒有跟任何人,但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卻讓整個客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親家,親家母。"我父親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一大早就把你們攪得不得安寧,是我管教不嚴,給你們添麻煩了。"

"陳老哥,你來了正好!"我岳父看到他,火氣更大,"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我父親沒有理會我岳父的指責,他走到客廳中央,環視了一圈,然後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緩緩地從懷裡,也拿出了一個檔案袋。

這個檔案袋,不是昨天他給我的那個。

這是一個全新的,密封完好的檔案袋。

"陳風,昨天我跟你說,要了結所有的事情。但有一件,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父親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山雨欲來的壓迫感,"李靜這個女人,她以為她抓住了你的把柄。她不知道,她自己的手上,沾了多少骯髒的東西。"

父親打開檔案袋,從裡面抽出幾張紙,遞給了我岳父。

"親家,你先看看這個。"

我岳父狐疑地接過那幾張紙,只看了一眼,臉色就"刷"的一下變了。

那是一種混雜著震驚、憤怒和噁心的表情。

"這……這是……"

"這是李靜婚內的財產轉移證明,還有她給她弟弟買房買車的合同。"父親冷冷地說,"這些年,陳風給他們的每一筆錢,大部分都被她轉移到了她娘家。她一邊跟陳宇哭窮,說日子過不下去,一邊用我們陳家的錢,給她娘家添磚加瓦。這還不是最惡毒的。"

父親頓了頓,從檔案袋裡拿出了最後一樣東西——一份醫院的檢驗報告。

"最惡毒的是,為了更好地控制我那個沒出息的兒子,她長期在他的飲食里,添加過量的鎮定類藥物。導致陳宇精神萎靡,意志消沉,對她言聽計從。"

父親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顆重磅炸彈,在客廳里炸響。

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更是如遭雷擊,渾身的血液在瞬間凝固。

給陳宇下藥?

李靜她……她怎麼敢!

"她不只是想毀了我們家的名聲,她從一開始,就是想毀了我兒子。"父親的眼神變得無比駭人,他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現在,我們就拿著這些證據,去找那個她最怕的人,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被這個驚天逆轉震懾住了。

而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李靜最怕的人,是誰?

06

李靜最怕的人,不是警察,也不是她的父母,而是她的親哥哥,李強。

這個名字,我只是偶爾聽李靜在炫耀時提起過。

據說李強在道上混過,後來洗白上岸,做起了建材生意,黑白兩道通吃,為人極其心狠手辣,是這片城區里誰都不敢輕易招惹的狠角色。

李強對自己那個不學無術的妹妹,一向沒什麼好臉色,但卻極其看重李家的名聲。

他曾不止一次地警告過李靜,讓她安分守己,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更不要做出任何敗壞門風的醜事,否則,他會親手打斷她的腿。

顯然,李靜把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我父親陳國海,卻把這句話,記得清清楚楚。

"走吧。"父親沒再看我那已經完全傻掉的岳父岳母,只是對我淡淡地說了一句,便拄著拐杖,轉身向門外走去。

我和林晚立刻跟了上去。

在絕對的、壓倒性的真相面前,一切的誤會和指責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我岳父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只是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

李強的公司就在城西的一個建材市場裡,規模很大。

我們到的時候,他正在辦公室里同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喝茶。

看到我父親帶著我們進來,他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並沒有起身。

"陳伯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李強的聲音很洪亮,臉上帶著一絲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他顯然認識我父親,但態度算不上恭敬。

父親也不在意,他徑直走到茶台對面坐下,將手裡的檔案袋放在了桌上,推了過去。

"李強,我今天來,不是找你喝茶的。"父親開門見山,"是讓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妹妹,都乾了些什麼好事。"

李強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收,他看了一眼那個檔案袋,又看了看我父親,眼神里閃過一絲不耐煩:"陳伯伯,我妹妹要是跟陳宇小兩口鬧了什麼彆扭,那是他們的家事。您找到我這裡來,不合規矩吧?"

"是不是家事,你看了再說。"父親的語氣依舊平淡,卻自有一股千鈞之力。

李強沉默了片刻,終於還是拿起了那個檔案袋。

他拆開封口,抽出裡面的文件,一開始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可當他看到那些財產轉移的證據和購房合同時,眉頭便緊緊地鎖了起來。

而當他翻到最後那張,陳宇血液的藥物成分檢驗報告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砰!"

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厚重的實木茶台竟被他拍得跳了起來,茶水四濺。

"這個不知死活的賤人!"李強咬牙切斥,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地暴起,眼神里迸發出的凶光,讓旁邊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都嚇得縮了縮脖子。

他猛地站起身,對那個男人吼道:"彪子!帶上人,跟我走!"

說完,他看都沒再看我們一眼,抓起桌上的車鑰匙,便大步流星地沖了出去,渾身都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們和那個叫彪子的男人。

彪子顯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不敢怠慢,沖我們幾人尷尬地點了點頭,也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爸,我們……"我有些遲疑。

"我們回家,等消息。"父親站起身,臉上古井無波,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神不寧。

我雖然也恨李靜,但李強那種人的手段,我是知道的。

我怕……怕事情會鬧得無法收場,甚至鬧出人命。

林晚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她握住我的手,輕聲說:"別擔心。爸他心裡有數。李靜是咎由自取,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我點了點頭,心裡卻依舊七上八下。

我們回到家,父親便回房休息了。

我和林晚坐在客廳里,焦急地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一種煎熬。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陳宇帶著哭腔的聲音:"哥……你……你快來一下……我……我怕……我怕強哥會打死她……"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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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帶著林晚趕到陳宇和李靜的出租屋時,現場的景象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防盜門大敞著,門口站著兩個神情冷漠的黑衣大漢。

屋子裡,一片狼藉,家具被砸得稀巴爛,像是被龍捲風席捲過一樣。

李強坐在唯一一張還算完好的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個打火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而李靜,則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頭髮散亂,臉上除了我父親踹出的傷痕,又多了幾個鮮紅的巴掌印,嘴角還在往外滲著血。

她的眼神渙散,充滿了無邊的恐懼。

我弟弟陳宇,則跪在李強的面前,抱著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著:"強哥,我求求你了,你放過她吧,她知道錯了,她真的知道錯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啊!"

"滾開!"李強一腳將陳宇踹開,眼神厭惡得像是看一隻蒼蠅,"你這個沒用的廢物!自己的老婆在眼皮子底下給你下藥,把你當豬一樣養,你居然還在這裡替她求情?我們李家的臉,都被你們這對狗男女給丟盡了!"

看到我進來,李強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向地上的李靜。

"李靜,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他的聲音像是從冰窖里發出來的,"這些年,你從陳家拿走的錢,一共有多少?"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靜嚇得渾身發抖,語無倫次。

"不知道?"李強冷笑一聲,他身後的彪子立刻上前一步,手裡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接抵在了李靜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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