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薪80萬,每月補貼弟弟3萬生活費,飯局上弟媳說:哥,以後每月給5萬,不然我讓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有人。我爸直接一腳踹在她臉上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啊——!"李靜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騷臭味瞬間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她竟是直接嚇尿了。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李靜徹底崩潰了,"大概……大概有七八十萬……我都給我弟拿去買房了……強哥,哥!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七八十萬?"李強眯起了眼睛,他看向我,問道,"陳總監,她說的這個數,對嗎?"

我沒想到他會問我,愣了一下,才根據父親給我的資料,沉聲說道:"只多不少。她不僅給她弟買了房,還給她爸媽換了輛三十多萬的車。"

"好,很好。"李強點了點頭,他站起身,走到李靜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我給你兩條路。"李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第一,明天就去跟這個廢物把婚離了,把你從陳家拿走的所有錢,連本帶利,一百五十萬,一分不少地還回來。然後,你給我滾出這個城市,這輩子都不要再回來。否則,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至於第二條路,"李強頓了頓,嘴角的笑容變得無比殘忍,"我現在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光是下毒這一條,就夠你在裡面待上十年八年了。你自己選。"

李靜癱在地上,面如死灰。

她知道,她哥哥說得出,就做得到。

這兩條路,對她來說,都是絕路。

但相比之下,第一條,至少還能保住一條命。

"我選第一條……我選第一條……"她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瘋狂地磕頭,"哥,我聽你的,我全都聽你的!我馬上就跟他離婚,錢……錢我也會想辦法還的……"

"不是想辦法,是必須還!"李強一腳踩在她的手上,用力地碾了碾,李靜疼得發出一聲悶哼,卻連叫都不敢叫出來,"你要是敢耍花樣,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揪出來。"

說完,他不再看地上的李靜,而是轉向了旁邊已經嚇傻了的陳宇。

"還有你這個廢物。"李強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婚,必須離。明天就去辦手續。以後,你好自為之。"

他留下這句話,便帶著他的人,揚長而去。

屋子裡,終於恢復了平靜。

只剩下我和林晚,還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陳宇,以及癱在地上,如同行屍走肉般的李靜。

這場持續了數年的鬧劇,和這場剛剛爆發的戰爭,終於以一種最慘烈、也最徹底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08

第二天,離婚手續辦得異常順利。

在李強的"監工"下,李靜不敢有任何異議,幾乎是凈身出戶,簽下了離婚協議。

至於那一百五十萬,李強直接逼著她賣掉了給她弟弟買的房子,又讓她父母賣掉了那輛車,東拼西湊,總算是把錢還清了。

做完這一切後,李靜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徹底消失在了這座城市。

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也沒有人關心。

風波過後,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軌,但有些東西,卻已經悄然改變。

首先是我和林晚的關係。

在經歷了這場風暴之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了任何秘密,那份信任和依賴,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堅固。

她辭掉了原來那份清閒的工作,用她多年的積蓄和專業知識,開了一家小小的會計師事務所,她說,她也要為這個家分擔壓力。

而我,在和岳父岳母坦白了一切後,他們對我除了愧疚,更多了敬重。

他們不再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女婿,而是當成一個真正值得託付的家人。

最大的改變,來自我弟弟陳宇。

在和李靜離婚後,他整個人都頹廢了很長一段時間。

他把自己關在出租屋裡,不見任何人,不接任何電話。

我去看過他幾次,他都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我知道,李靜的背叛和下藥的真相,徹底摧毀了他的世界觀。

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一切,也需要時間,來重新認識自己。

我沒有逼他,只是每天讓林晚給他做好飯菜送過去。

直到一個月後的一天,他主動來到了我家。

他瘦了很多,也黑了,但眼神卻不再是以前那種渾渾噩噩的樣子,多了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清明和堅定。

他一進門,就"噗通"一聲,跪在了我和林晚的面前。

"哥,嫂子,對不起!"他重重地給我和林晚磕了一個頭,聲音哽咽,"以前,是我混蛋,是我沒用,是我沒分清好歹,連累了你們,給你們添了這麼多麻煩。我不是人!"

"快起來!"我趕緊去扶他,林晚也紅了眼眶。

"不,哥,你讓我跪著。"陳宇卻執意不肯起來,"如果你們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我們從來沒有怪過你。"林晚遞給他一張紙巾,"你也是受害者。"

陳宇哭得更凶了。

那天,他跪在地上,哭著說了很多。

說他這些年的荒唐,說他對李靜的言聽計從,說他對我們無休止的索取。

他把自己罵得一文不值。

最後,他抬起頭,用一種鄭重無比的語氣對我說:"哥,從今天起,我不要你一分錢了。我已經找了個工作,在工地上搬磚,雖然累,但一天也能掙三百塊。我以後,要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我要把以前欠你們的,一點一點地還回來。"

看著他那張布滿灰塵卻異常認真的臉,我的心裡,五味雜陳。

浪子回頭金不換。

或許,李靜的出現,對陳宇來說,是一場災難,但又何嘗不是一次新生。

那之後,我們一家人,在父親的安排下,第一次,一起走進了那家療養院。

當病床上那個因為藥物作用而顯得有些虛弱,但眼神依舊溫柔的女人,看到我們走進來時,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

"媽……"

陳宇再次跪倒在地,這一次,他跪在了母親的病床前,哭得像個迷路的孩子。

母親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撫摸著他的頭,又看向我,看向林晚,看向父親,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我們一家人的身上。

那些曾經的秘密、傷痛和隔閡,在這一刻,仿佛都被這溫暖的陽光融化了。

這個家,雖然經歷了一場巨大的風暴,但終究,沒有散。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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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一轉眼,半年過去了。

陳宇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脫胎換骨。

他沒有再回工地上,而是憑著大學裡學的計算機知識,在一家小公司找了個程式設計師的工作。

工資不高,但勝在穩定。

他從那個和李靜住過的出租屋裡搬了出來,在公司附近租了個小小的單間。

他不再向家裡要一分錢,每個月發了工資,除了留下必要的生活費,剩下的,竟全都轉給了我,說是要還債。

我當然沒有要他的錢,只是讓他存起來,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

他變得沉默寡言,但人卻踏實了許多。

每個周末,他都會提著水果,坐兩個小時的公交車,去療養院看望母親,陪她說說話,給她捏捏腿,一待就是一下午。

然後,他會來我們家,蹭一頓晚飯。

飯桌上,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誇誇其談,更多的時候,是安靜地聽我們說。

林晚的會計師事務所也漸漸走上了正軌,業務越來越多,她變得越來越忙碌,也越來越自信。

我們之間的感情,在經歷了那場信任危機後,反而進入了一種更深層次的默契和和諧。

而我父親,似乎也一下子老了許多。

在解決了李靜這個大麻煩後,他緊繃了多年的神經終於鬆弛了下來。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嚴肅,話也多了起來,甚至學會了用手機看新聞,偶爾還會和我討論幾句國家大事。

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照顧母親身上。

又是一個周末,陳宇照例來家裡吃飯。

飯桌上,他突然放下筷子,對我說:"哥,我下個月,可能要出趟差,去外地學習一段時間。媽那邊,就得辛苦你和爸多跑幾趟了。"

我有些意外:"出差?去哪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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