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把200萬拆遷款全拿走,我沒吱聲。年底他打電話:爸媽養老費一人3萬,轉一下。我:房子誰拿的誰養,我沒義務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病房裡,我爸終於坐不住了。

他拔掉手上的針頭,踉踉蹌蹌地沖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大罵:「林微!你這個畜生!你為了錢,竟然算計你自己的親哥哥!我們林家怎麼會出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我媽也跟著哭天搶地:「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養了這麼個女兒,是要活活把我們逼死啊!

他們兩個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得天衣無縫。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關心的依然不是誰對誰錯,而是我「算計」了他們的寶貝兒子,讓他們丟了面子。

我看著他們醜陋的嘴臉,心中最後一絲溫情也徹底消散了。

我算計他?」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爸,媽,你們捫心自問,這些年,到底是誰在算計誰?從小到大,你們嘴上說著一碗水要端平,可結果呢?林強上學,你們讓我輟學打工供他;他結婚,你們掏空我的積蓄給他買房;現在拆遷款下來,你們更是連商量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直接把200萬全都給了他!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當成過你們的親生女兒?

你們只想著,我是個女兒,遲早要嫁人,是外人。所以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壓榨我,犧牲我,去成全你們的好兒子!現在,你們的寶貝兒子把錢揮霍光了,沒錢給你們看病了,你們就又想起我這個女兒來了?把我當成什麼了?一個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提款機嗎?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這些積壓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和不甘,在這一刻,盡數爆發了出來。

我的質問,像一把把尖刀,刺向他們的心臟。

我爸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媽的哭聲也小了下去,眼神躲閃,不敢看我。

周圍的人群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議論聲越來越大。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這家子也太偏心了吧?

把女兒的錢全給了兒子,現在又逼女兒出錢養老,哪有這樣的父母?

這兒子也不是個東西,拿了220萬還哭窮,簡直是無賴!

這些議論聲,像針一樣扎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一輩子都要強好面子,何曾受過這樣的指指點點。

林強被陳輝制住,又被眾人鄙夷的目光包圍,又急又怒,臉憋得通紅,突然大吼一聲:「你們懂什麼!我是兒子!我是林家的根!家產本來就該是我的!她一個丫頭片子,有什麼資格分!

這句充滿封建糟粕的無恥言論,徹底點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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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麼年代了,還兒子是根,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沒了他,你們林家是皇位沒人繼承嗎?

這種人,活該窮一輩子!

人群的嘲諷聲此起彼伏,林強徹底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他那套在家裡橫行無忌的歪理,在公眾面前,顯得那麼可笑和無恥。

就在這時,兩名醫院的保安聞訊趕來,厲聲喝道:「幹什麼的!醫院裡不許大聲喧譁!

陳輝鬆開了林強,後退一步,彬彬有禮地對保安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情緒有些激動,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林強得了自由,卻不敢再上前。

他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怨毒和不甘,仿佛我是他的生死仇人。

他知道,今天過後,他「孝順兒子」的假面具被徹底撕碎,而我「不孝女」的罪名,也被洗刷得一乾二淨。

他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鬧劇收場,看熱鬧的人群也漸漸散去。

走廊里只剩下我們一家四口,還有堅定地站在我身邊的陳輝。

氣氛尷尬得讓人窒息。

最終,還是我爸先開了口。

他看著我,聲音嘶啞,帶著一絲從未有過的疲憊和落寞:「微微,你……你真的要做到這麼絕嗎?非要讓我們一家人,成為所有人的笑柄嗎?

爸,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我絕情,是你們逼的。」我看著他蒼老的臉,心裡五味雜陳,「如果你們能有一次,哪怕只有一次,是公平地對待我和林強,我們都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我只想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過我自己的人生,這也有錯嗎?

我爸沉默了,他無力地垂下頭,靠在牆上,像是一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

我媽則默默地流著眼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從錢包里拿出五千塊錢,放在走廊的椅子上。

這五千塊錢,是我作為女兒,最後一次盡孝。你們的住院費,用這個交了吧。剩下的,你們自己留著。從今以後,你們的養老,按照當初的約定,全部由林強負責。我不會再管一分一毫。

至於那被你獨吞的一百萬拆遷款,」我轉向林強,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連本帶利還給我。如果一個月後我沒見到錢,那我們就在法庭上見。

林強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你……你要告我?

我只是在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我平靜地看著他,「你用那筆錢過得有多瀟洒,我就要讓你為你的貪婪和自私,付出多大的代價。

說完,我不再看他們一眼,挽著陳輝的胳膊,轉身離開。

走出醫院大門,冬日的陽光照在身上,卻沒有一絲暖意。

我的心裡空蕩蕩的,沒有報復的快感,只有一種無盡的悲哀。

為了斬斷這段有毒的親情,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渾身是刺、冷酷無情的人。

陳輝緊緊握住我的手,輕聲說:「都過去了。以後,你有我。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終於忍不住,淚流滿面。

08

從醫院回來後,我度過了一個相對平靜的星期。

林強和爸媽都沒有再聯繫我,仿佛從我的世界裡徹底消失了。

我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們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一個星期後的周末,我正在家裡和陳輝商量我們婚禮的細節,門鈴突然響了。

我從貓眼裡一看,竟然是我爸媽。

他們倆提著一些水果和蔬菜,局促不安地站在門口,臉上帶著討好的、讓我陌生的笑容。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

微微啊,爸媽……來看看你。」我媽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把手裡的東西遞過來,「這是我們從老家自己地里種的菜,新鮮。

進來吧。」我側身讓他們進來,沒有接那些東西。

陳輝也站了起來,客氣地喊了一聲「叔叔阿ë姨」,給他們倒了水。

爸媽侷促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我這套裝修精緻的兩居室,眼神複雜。

這是他們第一次來我住的地方。

過去,他們總是說工作忙,沒時間,其實我知道,他們只是不關心我一個人在外面過得好不好。

沉默了許久,還是我爸先開了口。

他的聲音比在醫院時更加蒼老了。

微微,那天在醫院……是爸不對,爸不該那麼說你。

我媽也連忙附和:「是啊微微,你別生我們的氣。我們也是……也是一時糊塗。

我看著他們,沒有說話,等著他們說明來意。

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們今天突然上門道歉,絕對不是良心發現那麼簡單。

果然,我爸搓著手,一臉為難地繼續說道:「那個……你哥他……他知道錯了。但是那一百萬,他……他實在是拿不出來啊。那筆錢,他拿去投資,結果……結果都賠光了。

賠光了?」我心中冷笑。

這個藉口,毫無新意。

投資什麼,能把一百萬賠得一乾二淨?

就是……就是一個朋友介紹的什麼項目,說是能賺大錢,結果……」我媽支支吾吾,顯然是在替林強撒謊。

以我對林強的了解,那筆錢十有八九是被他吃喝嫖賭,揮霍一空了。

所以,你們今天來,是想讓我放棄追討那一百萬?」我直接戳破了他們的目的。

微微,你就看在……看在他是你親哥哥的份上,饒他這一次吧。」我爸幾乎是在用一種懇求的語氣,「你要是真告他,他這輩子就毀了!他還要養家餬口,還要養你侄子啊!

他毀了,是他咎由自取。」我的態度沒有絲毫鬆動,「當初他拿錢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那裡面有我的一半?他揮霍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這是我們家唯一的積蓄?

那……那我們讓他給你打個欠條,行不行?讓他以後慢慢還,分期還……」我媽急切地說道。

慢慢還?還到什麼時候?十年?二十年?」我看著他們,「爸,媽,你們是不是覺得,只要你們來求我,我就一定會心軟?就像過去二十多年一樣,無論你們提出多不合理的要求,我最後都會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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