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把老宅的300萬拆遷款全給了舅舅,我媽一聲不吭,外公80大壽那天,我媽拿出另一份價值2000萬的拆遷合同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李經理的話,字字千鈞,砸在每個人的心上。

舅舅蘇強"噗通"一聲,癱坐在了椅子上,嘴裡喃喃自語:"不可能……這不可能……"外公更是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我媽,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媽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她只是平靜地打開了那個紅色的禮品盒。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盒子裡面沒有金銀珠寶,只有一本已經有些泛黃的房產證,和一份嶄新的、裝訂精美的合同。

我媽將那本紅色的房產證拿了出來,翻開,將戶主那一頁展示給外公看。

"爸,您看清楚,這上面寫的是誰的名字。"外公渾濁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名字——蘇靜。

他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然後,我媽拿出了那份合同,輕輕地放在了桌面上,推到外公面前。

合同的封面上,用燙金大字寫著——。

她輕輕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爸,這是我與宏遠集團簽訂的,關於老宅主屋的拆遷合同。補償金額,加上各項獎勵,一共是……兩千零八十三萬。"

全場死寂。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外公突然抬起頭,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眼中爆發出一種瘋狂的光芒,他死死地盯著我媽,嘶吼道:"是你外婆!是那個死老太婆!她臨死前算計我!蘇靜,你好狠的心啊!那是我家的房子,你憑什麼一個人占了!"他說著,竟然舉起手裡的拐杖,朝著我媽的頭狠狠地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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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媽!"我尖叫著沖了過去,想要擋在我媽身前。

但已經來不及了。

那根沉重的紅木拐杖,夾雜著外公的暴怒和怨毒,呼嘯著砸向我媽的額頭。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隻強有力的手從旁邊伸出,穩穩地抓住了拐杖的另一頭。

是李經理。

他眉頭緊鎖,擋在我媽面前,冷冷地看著狀若瘋癲的外公。

"老先生,有話好好說,動手可是犯法的。"

外公的力氣哪裡比得過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拐杖被死死鉗住,動彈不得。

他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咒罵著:"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是我們的家事,輪得到你一個外人插手?蘇靜,你這個不孝女,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我媽的臉色有些蒼白,顯然也被外公的舉動嚇到了。

但她很快鎮定下來,她輕輕推開護在她身前的李經理,向前一步,直視著外公那雙噴火的眼睛。

"爸,您要打我,可以。但是您能不能先告訴我,我到底哪裡不孝?"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寒意,讓整個宴會廳的溫度都仿佛降了幾度。

"您生病住院,是誰在醫院裡端屎端尿、衣不解帶地伺候了半個月?是我。蘇強呢,他除了第一天提著一籃水果來看了看,拍了幾張照片發朋友圈,說自己『孝心可嘉』,之後還出現過一次嗎?""媽去世的時候,是誰為她守靈三天三夜,哭到暈厥過去?是我。蘇強呢,他嫌晦氣,第一天就藉口公司忙,躲得無影無蹤!""這些年,您吃的穿的,哪一樣不是我給您買的?您總說我買的東西便宜、不上檔次,可您知道嗎,蘇強給您買的那件上千塊的『名牌』羊毛衫,是他在拼夕夕上花九十九塊錢包郵買的!"

我媽每說一句,外公的臉色就白一分。

她的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剝開了那層名為"父慈子孝"的虛偽外衣,露出了裡面骯髒不堪的真相。

"爸,我一直以為,您只是重男輕女,心裡總歸還是有我這個女兒的。可我沒想到,在您眼裡,親情可以用錢來衡量,女兒就是可以隨意丟棄的垃圾。"她指了指桌上那份兩千萬的合同,自嘲地笑了笑,"如果今天,我沒有這份合同,您是不是就準備看著我,被您最疼愛的兒子,像一條狗一樣,用二十萬打發掉?您是不是覺得,我蘇靜這輩子,就活該被你們踩在腳下?"

外公被問得啞口無言,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舅舅蘇強眼看情況不對,知道硬的不行,立刻換了一副嘴臉。

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抱著我媽的小腿,聲淚俱下地哭嚎起來:"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該鬼迷心竅,不該聽爸的話,吞了那筆錢!姐,你看在我們是親姐弟的份上,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那三百萬我還沒怎麼動,我馬上就還給你!求求你了,姐!"舅媽張麗也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地跪到我媽面前,一邊扇自己的耳光,一邊哭天搶地:"是啊,大姑子!都怪我!是我見錢眼開,是我挑唆阿強的!我該死!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這一幕,何其的諷刺。

幾分鐘前,他們還高高在上,對我們百般羞辱。

幾分鐘後,就跪在地上,哭得像兩條喪家之犬。

周圍的親戚們也看傻了,他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表情尷尬到了極點。

那些剛剛還在吹捧舅舅、嘲諷我媽的人,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看著我媽,心裡緊張到了極。

我知道她心軟,我怕她看到舅舅這個樣子,一時心軟就原諒了他。

然而,我媽接下來的舉動,卻讓我徹底放下了心。

她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眼神里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只有冰冷的漠然。

她緩緩地抽出自己的腿,後退了一步,仿佛他們是什麼骯髒的病毒。

"蘇強,收起你那套鱷魚的眼淚吧。我們姐弟的情分,早在你心安理得地拿走那三百萬的時候,就已經斷了。"她轉向外公,語氣裡帶著一絲決絕,"還有您,爸。這棟房子,是媽留給我最後的念想,也是我最後的底線。從今天起,這筆錢,跟你們蘇家,再沒有一分錢關係。"說完,她不再看他們一眼,拉起我的手,轉身就走。

"李經理,這裡的事情麻煩您處理了。""好的,蘇女士,您放心。"李經理恭敬地回答。

我們就在全場人複雜的目光注視下,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輝煌大酒店。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著,將夜空點綴得無比絢爛。

我媽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我知道,做出這個決定,對她來說並不容易。

那畢竟是她的父親,她的親弟弟。

可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媽,那個隱忍了半輩子的女人,終於為自己,活了一次。

她打碎了束縛她半生的枷鎖,也為我們母女倆,贏得了一個全新的、光明的未來。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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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後,壽宴自然是不歡而散。

據說,外公當場氣得中了風,被救護車拉走,雖然搶救了過來,卻落下個半身不遂,口眼歪斜。

而舅舅蘇強,則成了所有親戚眼中的瘟神。

他不僅沒能從我媽這裡拿到一分錢,之前拿到手的三百二十萬,也被李經理派出的法務團隊盯上了。

理由是,那份拆遷協議是在主屋產權歸屬不明的情況下簽訂的,存在法律瑕疵。

宏遠集團要求他暫時凍結那筆資金,等待最終的產權劃分和財產清算。

舅舅一下子從天堂跌入了地獄。

他花掉的錢,買的車,都成了燙手的山芋。

銀行催著他還車貸,裝修公司催著他付尾款。

他想把那輛寶馬車賣掉,卻發現因為是新車,一轉手就得虧十幾萬。

他想退掉新買的學區房,開發商卻說已經簽了合同,退房要付高額的違約金。

一夜之間,他不僅沒能成為千萬富翁,反而背上了一屁股的債。

舅媽張麗更是接受不了這個打擊,天天在家裡跟他吵,罵他是廢物,罵他沒本事,最後乾脆卷了家裡剩下的所有現金,帶著兒子回了娘家,揚言要跟他離婚。

昔日風光無限的蘇強,轉眼間就變成了妻離子散、眾叛親離的過街老鼠。

他開始瘋狂地給我媽打電話,發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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