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把3套別墅全給了叔叔,唯獨沒給我爸,我爸沒說話,爺爺:你快去簽字啊,沒你簽字這房子過戶不了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我爸掛斷電話,將手機放回口袋,整個人的氣場在這一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層一直籠罩在他身上的沉默和隱忍,如同蟬蛻一般剝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鋒利和從容。

他拉過一把椅子,在我媽身邊坐下,輕輕握住她冰冷的手,然後才抬起眼,平靜地看著病床上的爺爺。

"爸,您真的不記得了嗎?二十年前,我因為要執行一個海外的秘密項目,項目風險極高,不能在名下持有任何大額資產。當時我手裡有一筆積蓄,就以投資的名義,全款打了回來,委託您代為購買和持有物業,等我回國後,再將資產歸還。為此,我們還特地請了律師,簽署了一份具備法律效力的信託代持協議,並且做了公證。那份協議,一式三份,我一份,您一份,律師事務所存檔一份。"我爸的敘述,語氣平淡,就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但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林國強和爺爺的心上。

林國強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拚命地回憶,二十年前的種種細節如同碎片般在他腦海中閃現。

他想起來了,那段時間,父親確實經常和一個穿著西裝、提著公文包的男人見面,他還以為是父親的什麼理財顧問。

他也想起來了,大哥當年確實說過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工作很久,而且工作內容需要保密。

只是他從來沒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

他更不願意相信,那個在他眼裡一事無成的大哥,在二十年前,就能拿出五百萬的巨款!

爺爺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他指著我爸,厲聲喝道:"你胡說!一派胡言!我不知道什麼協議!那份協議是偽造的!對,一定是偽告的!""偽造?"我爸笑了,那笑容裡帶著一絲憐憫,"爸,您別忘了,當年簽字的時候,您還特地按了手印。公證處也有全程的錄像存檔。是不是偽造的,我們去法院,讓法官來判定,好不好?""法院"兩個字,像一道閃電,徹底擊潰了爺爺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他癱軟地靠在床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里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他知道,我爸說的都是真的。

他只是沒想到,我爸真的會把這份協議拿出來。

他以為,憑著自己父親的身份,憑著這麼多年的親情,憑著我爸那"孝順"的性格,這件事可以被他永遠地壓下去。

他賭我爸不敢,也不忍心和他撕破臉。

可是,他賭輸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穿著筆挺西裝,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提著公文包,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他身後還跟著兩位同樣穿著正裝的年輕人。

"林先生。"張律師走到我爸面前,微微鞠躬,態度恭敬而專業。

我爸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張律師,辛苦你跑一趟。""分內之事。"張律師說著,打開公文包,從裡面取出一份用牛皮紙袋精心保存的文件。

他將文件遞給我爸,說道:"林先生,這是您當年委託我們辦理的《資產信託代持協議》原件,以及相關的公證文件、銀行轉帳流水證明。所有材料都齊全。"我爸接過文件,卻沒有打開,而是直接將它放在了林國強的面前。

"國強,你不是想看嗎?現在可以看了。"林國強看著那份散發著歲月氣息的牛皮紙袋,仿佛在看一個燙手的山芋,他雙手顫抖,竟不敢伸手去接。

倒是嬸嬸王琴,像是瘋了一樣撲了過來,一把搶過文件袋,粗暴地撕開,將裡面的文件全部倒了出來。

當她看到那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委託人:林國棟","受託人:林振華",看到那高達五百萬的轉帳憑證,看到最後面我爸和爺爺共同簽下的名字以及那兩個鮮紅的手印時,她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她尖叫一聲,手裡的文件散落一地,整個人癱軟地坐在了地上。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都是假的!"她歇斯底里地喊著。

張律師推了推眼鏡,用一種公式化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說道:"這位女士,我必須提醒您。偽造公證文件是重罪。我們律師事務所的所有業務,都經得起任何法律層面的檢驗。如果您對這份協議的真實性有異議,我們法庭上見。""法庭上見"這四個字,徹底擊碎了叔叔和嬸嬸所有的幻想。

林國強雙腿一軟,也癱倒在地,面如死灰。

而病床上的爺爺,早已閉上了眼睛,一行渾濁的眼淚,從他那布滿皺紋的眼角,悄然滑落。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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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以一種最殘酷,也最直接的方式,被揭開在了所有人面前。

病房裡的空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嬸嬸王琴坐在地上,從歇斯底里的尖叫,變成了低聲的啜泣,那哭聲里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叔叔林國強則像一尊被抽走了靈魂的雕塑,雙目無神地盯著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嘴裡反覆念叨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媽走到我爸身邊,眼圈通紅,她緊緊地挽住我爸的胳膊,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傳遞給他。

我看著我爸,心中百感交集。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他所有的沉默和隱忍。

那不是懦弱,而是一種深沉的守護。

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太在乎這個家,太在乎那份血濃於水的親情,所以才願意將自己的功勞和財富,深深地埋藏起來,只為了維持一個家庭表面的和平。

我爸走到病床前,看著雙眼緊閉、老淚縱橫的爺爺,他的眼神複雜,有失望,有悲傷,但更多的,是一種釋然。

他終於開口,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也說出了埋藏在心底二十年的秘密。

"爸,二十年前,我接手的那個海外項目,是國家級的能源勘探項目,地點在戰亂地區,危險性極高。我們團隊的每一個人,在出發前,都簽了生死狀。之所以把錢轉回來,把資產放在您名下,一方面是為了規避海外風險,另一方面,也是存了私心。我想,萬一我真的回不來了,這筆錢,這幾處房產,能代替我,為您和媽養老,也能幫襯著國強他們一家,讓你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我爸的聲音很輕,卻像重鼓一樣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我從來沒想過要跟國強爭什麼,也從來沒想過要用這份協議來證明什麼。我只是希望,我們一家人能和和睦睦。這些年,我寄回來的錢,給國強還的債,幫他墊的款,我從沒算過帳。因為我覺得,我們是兄弟,是一家人。我以為,血緣親情,總該比這些身外之物,來得更重要一些。"說到這裡,我爸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充滿了苦澀。

"可是,我錯了。我沒想到,我的退讓和沉默,換來的不是親情和體諒,而是變本加厲的索取和算計。爸,您今天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那筆錢是您和媽省吃儉用攢下來的,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您的心,真的不會痛嗎?您還記得我媽臨終前,拉著我的手,讓我一定要照顧好您,照顧好弟弟,她說,我們林家,人丁單薄,一定不能散了。您都忘了嗎?"我爸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凌遲著爺爺的心。

爺爺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他猛地睜開眼睛,渾濁的眼眸里充滿了悔恨和痛苦。

他想說什麼,卻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叔叔林國強也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抬起頭,看著我爸,眼神里充滿了嫉妒、羞愧和怨恨。

他一直以為自己才是家裡的頂樑柱,是父母的驕傲。

可到頭來,他引以為傲的一切,在現實面前,被擊得粉碎。

他所謂的事業,不過是小打小鬧,還欠了一屁股債。

他所謂的孝順,不過是嘴皮子上的功夫。

而他一直看不起的、認為是在外面"瞎混"的大哥,卻在二十年前,就擁有了他這輩子都可能無法企及的財富和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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