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把3套別墅全給了叔叔,唯獨沒給我爸,我爸沒說話,爺爺:你快去簽字啊,沒你簽字這房子過戶不了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徹底瘋狂了。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了!"他從地上一躍而起,雙目赤紅地指著我爸,"你有錢!你了不起!你為什麼不早說?你是不是就想看我們一家在你面前像小丑一樣表演?你是不是覺得耍我們很有意思?林國棟,我告訴你,就算這房子是你的,那又怎麼樣?爸是我照顧的,你這個當大哥的,這些年為這個家付出過什麼?""我付出過什麼?"我爸看著他,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我付出的時候,你在哪裡?我為了項目,在海外的沙漠裡被睏了半個月,差點渴死的時候,你在哪裡?我為了保護國家資產,和持槍的暴徒對峙,子彈擦著我頭皮飛過去的時候,你又在哪裡?林國強,你只看到了我拿回來的錢,你卻沒有看到我為了這些錢,付出了多少,犧牲了多少!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質問我?"我爸的聲音陡然拔高,那股積壓了二十年的委屈和憤怒,在這一刻終於徹底爆發。

他那強大的氣場,震得林國強連連後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嬸嬸王琴也被嚇傻了,她呆呆地看著我爸,這個男人,還是她印象中那個沉默寡言、任人拿捏的大伯哥嗎?

這一刻,他們才真正意識到,他們惹上的,是一個他們根本惹不起的人。

08

我爸的情緒爆發,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當他說完那番話後,整個人的情緒又重新歸於平靜,只是那份平靜之下,多了一層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病房裡的氣氛,已經從之前的壓抑,變成了徹底的絕望。

叔叔林國強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再次癱倒在地。

他所有的驕傲、所有的算計、所有的偽裝,在殘酷的現實面前,都成了一個笑話。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棋手,卻沒想到,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一枚可悲又可笑的棋子。

嬸嬸王琴的哭聲也停止了,她呆滯地看著滿地狼藉的文件,眼神空洞。

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一切都完了。

別墅沒了,靠山沒了,他們一家人的好日子,到頭了。

張律師和他的團隊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絕對的專業和安靜,他們就像是這場家庭倫理劇的見證者,冷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直到此刻,張律師才上前一步,對我爸說道:"林先生,您看,接下來的流程……"我爸點了點頭,對張律師說:"張律師,麻煩您,即刻啟動法律程序,收回我名下所有資產的合法權益。這三套別墅,以及當年用剩餘資金購置的幾處商鋪,我都需要儘快拿回所有權。""商鋪?"林國強猛地抬起頭,失聲叫道,"還有商鋪?"我爸沒有理他,而是繼續對張律師說:"另外,我父親林振華先生現在居住的老宅,雖然也在我的名下,但暫時維持現狀,我允許他繼續居住。至於其他的……"張律師心領神會,他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林國強夫婦,說道:"林先生請放心,我們會處理好一切法律事務,保證您的合法權益不受任何侵犯。關於林國強先生非法侵占您資產的意圖,我們也可以為您提起訴訟,追究其法律責任。""訴訟……"林國強聽到這兩個字,渾身一激靈,徹底慌了。

他連滾帶爬地來到我爸面前,抱住了我爸的腿,痛哭流涕:"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告我!我們是親兄弟啊!你告我,我就全完了!我的公司本來就快撐不下去了,欠了一屁股的債,我還指望著能拿一套別墅去抵押貸款,救救急啊!大哥,你不能這麼狠心啊!"嬸嬸王琴也反應了過來,她也爬過來,一邊哭一邊扇自己的耳光:"大哥,大嫂,都是我的錯!是我財迷心竅,是我慫恿國強這麼做的!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們!求求你們,看在咱們是一家人的份上,看在孩子的面上,饒了我們這一次吧!"他們夫妻倆的哭喊和哀求,要多悽慘有多悽慘,和我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看著他們,心裡沒有一絲同情,只覺得無比的諷刺。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病床上的爺爺,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此刻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搖尾乞憐,他的心,像是被一把鈍刀子反覆切割著。

他張了張嘴,想為小兒子求情,可是看著我爸那張冰冷決絕的臉,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資格。

他親手打碎了長子的信任,也親手毀掉了自己作為父親的尊嚴。

我爸低頭看著腳下的弟弟和弟媳,眼神里沒有一絲波動的漣漪。

他緩緩地抬起腳,掙脫了林國強的拉扯,向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和他們之間的距離。

這個動作,充滿了象徵意義。

從這一刻起,他和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現在知道我們是親兄弟了?"我爸的聲音冷得像冰,"你們逼我簽字,把我一家人往絕路上逼的時候,你們想過我們是親兄弟嗎?爸偏心偏到天上去,把所有東西都給你們,讓我們一家凈身出戶的時候,你們有誰站出來,為我說過一句話嗎?""林國強,你的公司為什麼會欠債,你自己心裡清楚。這些年,你打著爸的旗號,在外面招搖撞騙,拉投資,搞項目,賠了多少錢?又有多少窟窿,是我悄悄給你填上的?我給你的,已經夠多了。是你的貪心,讓你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說完,我爸不再看他們,而是對我媽和我說:"我們走。"我們一家三口,在張律師團隊的陪同下,轉身離開了病房。

身後,傳來了林國強和王琴更加悽厲絕望的哭喊聲,以及,爺爺那一聲充滿了無盡悔恨的蒼老嘆息。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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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醫院的大門,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

我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覺像是從一個深不見底的泥潭裡,終於爬了出來。

我媽的眼睛還是紅紅的,但她的臉上,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和釋然。

她緊緊地挽著我爸的胳膊,仿佛要將過去二十年所受的委屈,都通過這一次的依靠,全部釋放出來。

張律師和我們道別後,便帶著他的團隊離開了。

我爸帶著我和我媽,沒有回家,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安靜的咖啡館坐了下來。

這些年,我們一家三口,似乎很少有這樣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的時刻。

過去,我們的話題總是圍繞著家裡的瑣事,圍繞著如何處理和叔叔一家的關係,氣氛總是充滿了壓抑和無奈。

"國棟,我們……我們真的要做到這麼絕嗎?"我媽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有些擔憂地問,"你爺爺他……身體本來就不好,今天這麼一鬧,我怕他……"我爸握住我媽的手,輕聲說道:"放心吧,我了解他。他這個人,要強了一輩子,最怕的就是丟臉。今天我們在醫院,已經給他留足了面子。至於國強,我如果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是永遠不會長記性的。這些年,我們幫他還的債,還少嗎?可結果呢?他只會把我們的幫助當成理所當然,胃口越來越大。"我看著我爸,問道:"爸,那爺爺那邊,以後怎麼辦?"我爸嘆了口氣,說道:"老宅,我會讓他一直住下去,養老送終,是我作為兒子的本分,這一點不會變。但是,其他的,就到此為止了。這個家,已經被蛀空了,再這樣下去,我們也會被拖垮。是時候分開了。"分開。

這個詞,從我爸嘴裡說出來,是那麼的平靜,卻又那麼的有力量。

是啊,有些腐爛的傷口,如果不下狠心割掉,最終只會讓整個身體都跟著潰爛。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我爸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叔叔林國強。

我爸皺了皺眉,但還是接通了電話,並且按下了免提。

"喂。""大哥……是我……"電話那頭,傳來林國強帶著哭腔的、小心翼翼的聲音。

"有事嗎?"我爸的語氣很冷淡。

"大哥……我求求你……你再幫我最後一次!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我的公司資金鍊徹底斷了,如果明天之前再沒有資金注入,我就要宣布破產清算了!到時候,不光是我,還有很多跟著我吃飯的工人都得失業啊!大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他的話語裡充滿了恐慌和哀求。

緊接著,電話里又傳來了爺爺虛弱的聲音:"國棟……是爺爺……爺爺求你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幫你弟弟吧……他再不濟,也是你的親弟弟啊……你要是眼睜睜看著他破產,你讓我的老臉往哪兒擱啊……"他們竟然又用起了道德綁架這一套。

我氣不打一處來,剛想說話,卻被我爸一個眼神制止了。

我爸對著電話,冷冷地笑了一聲。

"面子?爸,您現在還跟我談面子?您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著我的鼻子,說我一分錢都別想拿的時候,您顧及過我的面子嗎?您的小兒子,指著我罵我不孝,罵我是白眼狼的時候,他顧及過我們的兄弟情分嗎?"電話那頭,瞬間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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